“爹,我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打我們?”
夏遊烈和夏明雪又驚又怒,不敢相信夏言居然會對他們動用如此嚴重的懲罰。
“我早就警告過你們,明歌是我最疼愛的孫女,誰敢對她下毒手就是跟我過不去!我還沒有死透呢,你們就用如此惡毒的手段去折磨她,她和你們之間又怎樣的深仇大恨讓你們恨不得直接弄死她?”
夏遊烈和夏明雪想要辯解什麼,夏言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們,“你們別再找借口辯解,你們心裏究竟想著什麼自己清楚,我不跟你們廢話。來人,拖下去重重的打,讓他們記住這次教訓。”
很快雲騎衛就將人給拖了下去,粗重的板子落了下來,夏遊烈和夏明雪痛苦的嚎叫聲響徹雲霄,隨即又漸漸地變淡,直到聽不見任何聲音了。
三十個板子下去,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兩人再次被抬到了夏言的麵前。
夏言神色不變,嚴厲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記住這次的教訓,再敢欺負明歌,你們就等著被我逐出將軍府吧。”
夏遊烈和夏明雪疼得恨不得死去,狼狽得像喪家之犬一樣被人拖了下去,離開之前再次聽到了一句讓他們心驚肉跳的警告,“給我下毒的事情最好和你們沒關係,否則你們會知道是怎樣的後果。”
兩人嚇得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眼睛裏彌漫著深深的恐懼。
“明歌,這次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祖父絕對不會放過陷害你的人。”夏言慈愛的看著容顏清麗的孫女,笑容一直蔓延在唇角,怎麼都壓不下去,“祖父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真好。”
夏明歌一頭霧水,“祖父你在說什麼啊?”
“明歌不再是廢材草包小姐了,變得很有用了,祖父很高興,看來護國寺的得道高僧說的批命是對的,你以後一定會給將軍府光耀門楣。”
夏明歌右眼皮跳得很厲害,對上夏言睿智的眼睛她總覺得自己的來曆被看穿了,“祖父,那我先回去清理傷口了,我全身都很疼。”
之前和夏遊烈強烈對峙的時候,精神高度緊繃還沒有覺得這麼疼,現在放鬆下來,全身就像是被人淩遲了一百遍一樣。
“好好調養,不要落下病根了。一會祖父讓暗衛給你請大夫來調理身體。”
“謝謝祖父。”夏明歌對祖父發自內心的關懷感動得心裏暖融融的,眼眶有些濕潤了。她記不清楚有多久沒有人這麼發自肺腑的關心過她了。十年,還是二十年?
回到居住的清風苑裏,夏明歌脫下了沾滿了血跡的衣服,直接從桌子上溫著的水壺裏倒了一盆熱水,用幹淨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將身上的血跡清理幹淨。
潔白如同白玉的肌膚上落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從抽屜裏找到了一瓶上好的傷藥灑在傷口上,又是一股追心刺骨的疼痛,她硬是沒有掉一滴眼淚的把全身的傷處都上了藥。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呼吸,她眼神陡的變得尖銳了起來,一把抓過梳妝台上最鋒利的簪子,整個人猶如靈活矯健的豹子一樣竄到了紗帳後麵,快狠準的對著來人的心髒狠狠的刺了下去。
她的動作很快,來人的動作比她更快!
就在鋒利的簪子刺進血肉的前一刻,夏明歌潔白的皓腕被人緊緊的拽住,柔弱纖細的身體猛地被拉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