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馬秀麗就將於書芳的情況大致了一下。
“那我找你之後就去找於姐,沒想到就看見於姐倒在地上,疼的不出話來,下邊還有血,我就趕緊將她送去了大醫院。”馬秀麗想著那的經曆。
“醫生腫瘤已經至少有六厘米,沒辦法切除,隻能將子宮摘除!於姐接受不了摘除子宮,死活不肯做手術,那的醫生這腫瘤有惡變的可能性,要是不切除,很有可能發生癌變。”馬秀麗到這裏又哭了。
摘除子宮對女人來意味著什麼不用多,換做是誰都不願意,可是麵對生命,大多數人還是會做出選擇。
然而於書芳卻是死活都不肯,她這是作為女人最後的尊嚴,如果連子宮都沒有了,她還不如去死。
“我怎麼勸於姐她都不肯,我隻能先將她送回家去,於姐一個人生活,兒子在外地上大學,沒法馬上回來,我隻好請了幾假在那照顧她。”馬秀麗想到這兩的經曆,眼淚又掉了下來。
她根本沒想到於書芳已經這麼嚴重了,下體雖不能流血不斷,可卻要時常墊著衛生巾,腹每都會疼,疼起來沒完沒了,隻能靠止疼片維持正常生活。
馬秀麗看見於書芳吃止疼片跟吃糖豆子似的,一吃就是三片,那種藥能多吃呢,吃多了對身體特別不好,她就這麼吃!
想到於書芳以前經常會突然請假,便問她是不是因為肚子疼的厲害了才請假的,於書芳木著臉不話。
她根本接受不了摘除子宮,可是不摘除子宮,這麼下去怕是也活不了多久,她舍不得她兒子!
她還沒有看著兒子找到工作,還沒有看到兒子結婚,她怎麼能一閉眼就走了呢。
於書芳呆呆的不話,臉上總是閃過痛苦卻隱忍的神色,那是腹疼痛鬧得。
馬秀麗不止一次勸她做手術吧,於書芳隻是搖頭。
今上午的時候,於書芳下體忽然大量出血,衛生巾浸透了不,全都染到了褲子上,最後弄得床上都是,她蜷縮在床上疼的直哼哼。
馬秀麗嚇壞了,就要背著她去醫院,於書芳卻哭了,一邊哭一邊搖頭,嘴裏念著就這麼死了算了,她不想受這罪了,她也沒那個錢去做手術,家裏不多的錢還要供著兒子上大學。
對她來,兒子遠比自己重要的多。
馬秀麗看著於書芳這樣子,心裏沉甸甸的感到很絕望,如果她看著於書芳就這麼痛苦的死在自己麵前,她怕是一輩子都走不出這個夢魘。
於書芳不肯配合,做手術沒有家屬簽字人家也不敢給手術,這種事就算醫院認識人也沒辦法。
馬秀麗無可奈何之下,忽然想到了貝思甜,貝思甜過她可以治,那不定真的就可以治!
因為貝思甜當時的一句話,馬秀麗便瘋了一樣跑到衛生隊來找她,現在她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貝思甜身上。
沈君平聽著心神繃得很緊,於書芳居然已經病到這個地步,原來貝思甜沒有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