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又打死百八十隻侏儒野人,但仍有許多逃竄進樹林,躲避起來。不難看出,他們雖然恐懼,卻不肯放棄對我的獵殺。
收起打空子彈的阿卡步槍,抱著巴特雷開始狙擊。這撥兒侏儒野人,掩藏的不夠嚴密,有些竟然爬上樹冠躲避。找到某些裸露身體部位的侏儒野人,幾發狙擊子彈打出,立刻結果他們的性命。
我又開始反向大船奔跑,斜著插入樹林,等對峰看不到我時,再回轉身體,潛伏在樹林中朝大船奔跑。這樣,就給侏儒野人一種假象,迫使他們分散兵力。
奔跑兩千米後,再次爬上一棵大樹,仔細觀察附近動靜,已不見侏儒野人蹤影。背包的子彈不足兩百,侏儒野人大概殘餘三百,這樣殺下去,最後隻剩冷兵器,非給小短弓射殺。
我以空前的速度,急奔向大船,對麵的侏儒野人開始往岩壁下爬,一旦他們上到我這條峰頂,箭矢在葉片下嗖嗖竄飛,對我相當危險。
酷熱令我整個上身揮汗如雨,即將接近大船時,我突然放慢了腳步。
那隻安插的侏儒哨兵,正攀著山壁往上爬,由於山勢陡峭,她隻爬到離峰頂二十米的距離。這也是一隻雌性野人,我立即臥倒,像隻趴伏在草叢裏的大蜥蜴,扒動四肢朝獵物靠去。
她並未察覺我的靠近,仍使出吃奶的力氣,抓著樹根,摳住岩凹上攀。我摸出挎在身後的樸刀,咬在自己嘴裏,又向前爬行十米。雖然看不到這個黝黑的野人小姑娘,但已經聽到她吭哧的喘聲。
就在她一隻細短的黑手,剛扒抓上峰頂岩石,鋒利的樸刀霎時攥緊我手中。一雙灰白的大眼,抬上蒼墨岩頂的瞬間,“唰”的一刀掄下,削去她半個腦袋。可憐的小家夥兒,驚詫表情沒來得及做完,整個身子又返回山澗底下。
樸刀隻要剁開她的手腕,或斬斷她半隻胳膊,這個侏儒野人同樣墜崖摔死。但這樣做會刺激她發出尖嚎,暴露我的位置,所以我用樸刀砍進她嘴巴,端掉半個腦袋。
我把樸刀沾染的腥血在草地上抹了抹,又砍些樹枝背綁在身後,這才掛回腰間。拿出自己的鉤繩,順著岩壁開始下攀,追殺我的侏儒野人趕到之前,我必須回到大船上,取得足夠的子彈,而且還不能被圍堵在船艙裏出不來。
破顱而死的雌性野人,腦漿血水甩的到處都是,下來的樹枝上,粘著一灘灘汙穢,吸引了大量螞蟻啃食。
到達山澗腳下,吐出嘴裏的樹葉,我快速清洗滿臉汗水,並吮了幾口溪水。鼓足背上一隻小皮筏的氣體,渡溪到大船甲板,撲鼻的惡臭迎麵而來。
踏著侏儒野人的屍體碎塊兒,腳底如踩爛泥,滑滑扭扭的趔趄到艙門。“伊涼,我被人劫持,別開艙門。”小聲喊了三遍,沉重的艙門嘎吱提起。
蘆雅和伊涼,每人抱著狙擊步槍,背滿了狙擊子彈,一副沙場點兵躍躍欲試的模樣。“快,速度占據甲板,船尾船頭分設狙點。”兩個小丫頭,聽到我命令,果敢的點了下頭,貓腰奔跑向預定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