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雅,去拿兩條反遊貓,穿在鐵絲上燒烤,和伊涼一人一條。”我坐在爐架一旁,正用鉗子彎著一根鐵絲。
蘆雅聽出我的語氣,知道在逗她,就俏皮的撅了下嘴說:“不要,它們趴在木桶裏很乖,嘿嘿。”說著,她便和伊涼對視,不約而同的笑。
沒一會兒功夫,我又製作出一把小工具。蘆雅放下手中烤著的鱷魚肉,從勞動著的女人堆兒跑到我跟前,忽閃著大眼睛蹲下來,看得目不轉睛。
“木杆兒這麼短啊,根本撈不到魚,連蝴蝶都捉不住。”蘆雅雖然看得興致勃勃,但最終忍也沒猜明白,我手上這把酷似撈餃子的大笊籬,到底幹什麼用。
我沒回答,側過臉去,看那些成熟女人露著的半截大腿。每一根都勻稱豐滿,若蜷縮起來,貼頂在男人小腹上,會像天堂之旅的列車,把人送進極樂。
想了想又行不通,即使那些性感迷人的腿上,包裹著色彩迷離的絲襪,對這種原始河流裏的野魚來講,猶如性急粗魯的男人手指,幾下便把絲襪撕的漏洞百出。
我放下做好的小工具框架,徑直去了睡艙。蘆雅像個小跟屁蟲兒,一步不離緊盯著我,非要看明白我做小工具的用意。睡艙的床單,被匕首裁剪掉很多,給裸體的女人們做了遮羞衣物。
每個睡艙的門簾,用一種滌綸布料製成,上麵的密集小孔濾水性很好。目測一下它們的長寬,便扯下幾片大的代做紗網。
那個大笊籬似的工具頂端,是橢圓的粗鐵絲圈,我用裁剪下的門簾,做成三十公分深的網兜,結結實實套在圈上。這個短把兒捕魚網具便製作出來了。
蘆雅還撅著小嘴兒,擰著眉頭猜不透,這樣一個短小的工具,就是趴在船舷上,也遠夠不到河麵,又如何捕捉到魚。外麵的甲板上,劈裏啪啦砸落著雨滴,濺碎的水珠,煙似的飄動。
潮濕的空氣,雖然有些涼意,但煲烤鱷肉的女人們,卻圍在火堆兒旁,烘得一張張熟美麗容粉暈泛開。我把大部分滌綸門簾,結在小木筏的邊緣,四周固定著的鋒利匕首,在滌綸門簾下麵,即可預防爪獸攀爬,又劃不破門簾。
當我站在木筏中間,用手垂直上捅一根細長的木棍,木筏四周的紗網布片,會像四麵小牆,突然立起,把我圍在中間。
這種障礙,就算包圍住蘆雅,都能給她細長的小腿輕易踢爛,但對巴掌大的河魚,絕對是銅牆鐵壁。我的這一舉動,立刻被蒙在鼓裏的蘆雅識破。
她高興的拍著手,也跳上壓在地板上的木筏,學著我的樣子,做了個舉杆兒動作,咯咯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