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如畫看向窮奇,眼裏閃爍疑惑,不解的開口問:
“窮奇,你有辦法依靠月緣找到赫離蕘?”
窮奇興奮的點點頭:
“隻要你有月緣,我們就能找到他。”
“怎麼做?你說!”詩如畫攥緊月緣,心裏非常激動,三天了,赫離蕘不知死活,一點消息都沒有,無論她派出多少人都查不到他消失在何處。
窮奇踏前一步,睜著銅鈴大的眼睛盯著詩如畫攥在手裏的月緣:
“丫頭,把你的血滴入月緣,意識再進入,默念赫離蕘的名字,隨後,如果能感應到赫離蕘的存在,月緣就會亮起,閃爍光芒,如果他能感應到你的呼喚,他的意識也會傳遞給你。”
“好,我試試!”詩如畫二話不說很幹脆的解下月緣,握在手心,一滴血落在月緣上,月緣立刻發射出一道白色光芒,詩如畫凝神靜氣,她的意識緩緩進入月緣之內,裏麵空間很大,白茫茫一片,空間裏就像被一層白霧籠罩,什麼都看不到,詩如畫的意識在裏麵靜立一會兒,便盤膝坐下,默念著赫離蕘的名字。
夜修出現在房內,見詩如畫靜立不動便知有異,沒敢打擾和廆帇站在一起靜靜等候。
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空間內的詩如畫不停息的呼喚赫離蕘的名字,直到空間起了一絲波動,一縷很淡很輕的波動傳入詩如畫意識內。
詩如畫猛的睜開眼,意識已經回到真身,退出月緣,捏緊掌心腰佩,沉聲道:
“赫離蕘竟然還在狼堡!”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從東方升起時,狼堡內,一襲紅袍的詩如畫負手而立,她站在狼堡山崖邊緣,靜靜凝視狼堡內的清晨,不喧嘩,沉靜而寧遠。
颸繇琊、幽冥、夜修、廆帇和化成人形的窮奇,他們都站在離詩如畫身後,看著狼族城堡,這裏,不到片刻就會被鮮血染紅。
“赫離蕘,他就被困於狼堡的迷霧幽靈池內。”
“迷霧幽靈池?狼堡沒有這個地方啊。”不知何時,狺蒆出現在他們身後。
詩如畫側身看去,疑惑頓現,挑眉問道:
“你是誰?”
“我是城主大人安排在狼堡的內應,詩姑娘,你剛才說的迷霧幽靈池,狼堡內確實沒有。”
“狺蒆,狼堡真的沒有這個地方?”夜修不相信的又問一句。
狺蒆,八百年前城主大人暗中安排在狼堡內的探子,也是赫離蕘身邊暗影之一,都城府隻所以能夠消滅狼堡十大長老都要歸功於狺蒆提前傳遞信息,此人,對於都城府來說,功不可沒!
所以,他,也是絕對值得信任的人!
“是,狼堡的喬長老也曾派人暗中查找城主大人消失的地方,可,找了三天竟無半點信息,我也曾暗中仔細查詢,呆了八百年的地方真的沒聽過什麼迷霧幽靈池。”狺蒆皺著眉頭,目光眺望遠方。
“沒有也找,哪怕是把狼堡翻過來也要找。”詩如畫盯著狼堡,冷冷的開口。
“這裏是狼堡,不是你隨意撒野的地方。”一聲怒喝,從遠方傳來,人影也閃現而出,喬長老帶領青狼、白狼、綠袖和一眾護衛出現在詩如畫麵前。
白狼斷臂已被接好,他冷冰冰的盯著一襲紅袍的女子,眼中閃過有趣的玩味。
這就是赫離蕘喜歡的女子,的確夠味,也的確夠冷,比起平常的庸脂俗粉,眼前女子更漂亮,更清冷。
“詩姑娘,你帶人闖我狼堡,意欲何為?”喬長老憤怒的喝問。
詩如畫掀唇一笑,笑的譏諷,笑的冷漠,笑的嗜血,她眼中雖晶亮有神,卻也幽黑深邃,泛著心寒的冷芒:
“找人!”
“放肆,狼堡豈是你隨意找人的地方。”綠袖踏前厲喝,瞅著詩如畫的眼裏充滿嫉恨,怨毒,那個赫離蕘就是為了救醒眼前這個女人,不顧危險搶奪火靈果,直接踏滅狼堡的尊嚴。
詩如畫斜她一眼,冷嗤一聲:
“小小狼堡,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說著,詩如畫掠起身形,化成一道煙撲向綠袖。
綠袖急忙側身讓過,抬手拍出一道寒芒臉上殺機崩現:
“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