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的出,你在他眼裏就是寶,是他的愛戀,我能感受到他對你的喜歡與愛意。”詩如畫柔柔的說著,目光充滿迷茫與哀傷,想到已經走火入魔的妖頡,她的心又痛了起來,不自覺地咬緊嬌唇,壓抑住內心悲苦的哀傷。
棽迌站在門外,抬頭看看已到正午的太陽,詩姑娘憋在屋裏已經一上午了,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想要進去卻又怕引起她的不快,這時,看到妖頡的身影出現在客月居的門口,她渾身一顫,急忙低頭恭敬上前:
“棽迌見過城主大人!”對於妖頡,她從心底發出一股害怕的恐懼,好似也感受到棽迌對他的懼怕,妖頡隻是哼了一聲,走到台階之上推開門,一縷陽光隨著他進屋而流瀉進去,隨後,門緩緩關閉,遮擋住一切屬於陽光的東西。
來到床邊看到詩如畫靜靜的平躺在床上,眸底閃過驚訝,側身落座,冰涼的手落在她沒有溫度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
正在夢中的詩如畫突然感覺到渾身一顫,臉上浮現一絲冰涼,隨後,對麵紅袍女子漸漸脫離她視線之內,緩緩的消失,她想要喊住對方,卻在感覺到身上好似壓著什麼東西時猛的睜開眼睛,一眼看見覆蓋在她身上的妖頡,冷銳毫無溫度的眼睛把詩如畫吃驚和一絲絲懼怕落入眼底,他冰涼的指尖挑起她纖細的下巴,輕聲笑道:
“怎麼,怕我了?”
詩如畫挪開目光,雙手隔在中間很自然要推開對方,卻令妖頡揚了揚眉,一把擒住她下巴,逼著她麵對自己。
“如畫,不要逼我冷酷的對待你,也不要拿著我對你的寵愛來挑戰我的底線,說,是不是怕我了?”
“不,我不是怕你,我隻是覺得,你不是千年前的妖頡,千年前的妖頡不會這樣對待我。”詩如畫咬緊嬌唇,扯出一抹淒涼的笑。
“人是會變的,何況,過了千年,但是,如畫,我對你的心始終沒變。”妖頡把玩著她胸口的發絲,指尖有意無意的撩撥她露在外麵的肌膚,引起詩如畫輕微的顫粟。
“你能下去再說話嗎?”推推他,對方卻無動於衷。
“我過來本是想告訴你,我為你從新蓋了一座閣樓,周圍種滿了你喜歡的曼陀羅花,但是,現在看來你很排斥我,尤其是我的接觸,如畫,你真令我失望啊。”覆蓋在她身上的妖頡輕輕的笑了,卻依然沒離開。
詩如畫一怔,不解的看著他:
“從新蓋了閣樓,在哪裏?我怎麼沒看見?”想要推開對方,對方卻紋絲不動,用盡了力氣她隻好疲憊的放棄,隻是有些無奈的蹙眉。
“稍後我會帶你去看,如畫,我想要你!”醇厚帶著誘惑的嗓音在詩如畫耳邊輕柔響起。
詩如畫一僵,嬌軀微顫,恐懼害怕的心理又升起,她撇開臉,雙手死死的攥緊,她想要拒絕,可是在那雙有力的雙臂摟緊她時,她怕,拒絕的後果會被對方更加瘋狂的對待,所以,她隻好咬緊嬌唇,微微閉上眼,渾身僵硬的等待對方在他身上肆虐。
看透詩如畫心裏所想,妖頡冰冷的眸底閃過一縷憐惜,他知道昨晚在大殿發生的一切令對方恐懼和害怕,所以,他今天過來,想要給她一個溫柔體貼的不一樣的交合。
輕輕褪去她身上的長袍,露出裏麵布滿青紫痕跡的肌膚,妖頡眼神微變有些自責,自己不該如此殘暴的對待她。
她太嬌弱需要用心來嗬護!
所以,他附頭很溫柔的吻上冰涼輕顫的肌膚,詩如畫落在兩側的小手死死攥緊床單,承受著妖頡一波又一波的輕吻。
漸漸的身體有了變化,僵硬的身體變得柔軟下來,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她有些驚訝對方會如此溫柔而又耐心的消去她內心的恐懼。
正要張嘴說話卻被對方狠狠穩住,兩具****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在妖頡進入她身體的瞬間,詩如畫明顯感覺到一股電流從身上劃過,她感覺到與昨晚不一樣的異樣,麻酥酥、渾身仿佛極力渴求著什麼,承受著妖頡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經過妖頡溫柔耐心的挑逗,詩如畫已散去內心的恐懼,極力迎合妖頡溫柔又猛烈的撞擊,這一次,她感覺自己飄到雲端,微顫顫的暗中攫住心神的異樣,令人回味無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