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儒修,你敢說你剛才沒說擁有姑娘片刻,便是百般風流也不抵一次。”畫七夜揚聲冷笑,泛著諷刺笑容的眼睛死死盯著名儒修。
“你.。。我是說過,可.。可我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名儒修急切而慌亂的解釋,不過在看到眾人鄙視嘲諷還帶著殺機的目光中,語氣緩緩的弱了下去。
詩如畫委屈的低垂小臉,唇邊,勾起冷然的殺機,她委屈含淚的樣子更是令在場的統領和護衛長心生憤怒,夜狩蛟更是直接站起身,逼視著名儒修,厲聲質問:
“名儒修,你是什麼意思?不把城主大人放在眼裏嗎?”
“夜狩蛟,你別亂說話,我何時說過不把城主大人放在眼裏了,小心,話多死的多。”名儒修盯著夜狩蛟,陰冷的威脅著。
“老太爺,沒想到都城府中竟然有如此飛揚跋扈之人,看來,都城府是該清理清理一些垃圾了。”一直站在詩如畫背後的窮奇不陰不陽的開口,赫長老臉色凝固,一縷不悅之色浮現臉上,盯著名儒修的眼睛流動著不忍之色,詩如畫利用眼角餘光瞥過去,唇邊,微微翹起,隨後柔弱的意識響徹在眾人耳邊:
“老太爺,你是否也如名統領一樣看輕如畫?”
赫長老的目光緩緩移向詩如畫,突然笑道:
“丫頭,怎麼可能,他既然出言侮辱了你,我就替你做主,廢了他修為逐出都城府,如何?”
詩如畫乖巧的低垂臉蛋,微微一笑:
“如畫全聽老太爺的。”
站在台下的名儒修渾身發冷,雙手緊緊攥起,泛著寒光的眼睛盯著赫長老,突然,一聲嗤笑道:
“赫長老,您老應該明察秋毫才是。”赫長老看著名儒修的眼睛,裏麵投射出來的意思他懂,可惜,在這種場合他做不了什麼,也不能憑著身份而保下他,否則,擾亂了晚上的計劃得不償失。
此刻,前廳外麵搭建的台上,戲子依然咿咿呀呀的唱著,長袖廣舞,衣衫翻飛,聲音淒涼而低沉,聽著這樣的語調眾人都是微微皺眉,這戲子唱的如此哀戚,一如名儒修的處境。
“放肆,我是都城府的老太爺,豈容你之意我的話。”赫長老動怒,名儒修嗤然,忽然長聲笑道:
“我看你們誰敢廢了我的修為,赫長老,你以為你真的可以掩..”還沒等他說完,一直站在一側的驦飛炎和莫求直接向他撲了過去,光芒閃爍的同時,名儒修也是一聲暴喝,飛身而起,掌掌拍向二人。
而這時,袶姰提著有手臂粗的木棍踏進廳內,眾人的目光落在木棍上,依然在滴血的木棍,散發著濃烈的血腥之氣,他幾步走到詩如畫麵前,躬身單膝跪地,大聲道:
“詩姑娘,一百棍杖已經完畢,不過,他們承受不住,已然死去。”
坐在首座的赫長老臉色微微低沉,盯著袶姰的目光隱含著深深的探究和殺機。
“哦,可問出他們是什麼人?”
“回姑娘,是狼族的人!”
“狼族?真是該死啊,偷襲不夠還要夜探都城府,監視都城府的一舉一動,各位統領,護衛長,我們不能任由他們如此猖狂,如有機會,如畫定會帶領眾位統領、護衛長為都城府討回尊嚴。”
“一切聽憑詩姑娘安排!”幾大都城府的統領和護衛長齊齊躬身,他們的心至始至終都是效忠都城府的,聽到狼族的人連續夜探都城府,心中憤怒,殺機陡現,目光裏充滿著嗜血的光芒。
寒狼攥緊刀柄,如狼一般的眼睛盯著與驦飛炎和莫求激戰的名儒修,不,他絕對不能任名儒修死在這裏,想完,他目光一閃,掠向詩如畫,心中雖然知道對方修為高深,但他更認為自己的修為更加厲害,所以,在他的唇往下壓的瞬間人也向詩如畫撲了過去,好似有準備的詩如畫意識驚呼,身形一晃挪到赫長老身邊:
“老太爺,寒狼統領要造反啊,您可要為如畫主持大局。”
“寒狼,還不快退下,難道你想造反嗎?”赫長老怒喝,氣的胡須都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