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為何不出現,鬼鬼祟祟的幹什麼?”赫長老冷冷的低喝。
隱藏於黑暗中的詩如畫大驚,急忙穩定心神,抬腳剛想步出黑暗,卻沒想到大殿另一側黑暗之中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哈哈大笑聲:
“赫長老,千年不見,你功力竟然進步不少啊。”
一道人影從黑暗中閃現而出,花白的胡須,一身黑色袍子無風鼓動,精銳泛著寒光的眸子冷冷的盯著赫長老,見到來人,赫長老也是吃了一驚,濃眉緊鎖,冷聲開口:
“怎麼是你,你怎麼來都城府了?”
“我怎麼不能來,赫兄,多年不見,不是如此歡迎為兄我吧。”來人陰笑著問,幾個大跨步邁到赫長老麵前,冷凝的眸光掠過赫長老望向他身後的血槽,驚疑不定。
“哼,千年前你傷我那一劍,我還沒找你清算呢,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麵前。”赫長老冷嗤,眼中,殺機浮現。
“赫兄,這樣說,你可就冤枉我了,千年前,那可是狼族長老們內部決定的事情,為了使事情逼真些,才假戲真做,赫兄,你不會真的放在心上吧,這樣,如果你真的還沒解氣,來,你現在就還千年前的一劍,如何?”說著,他往前邁一步,挺起胸膛,對著赫長老拍著胸口。
“蕭雨某,你以為我真的不敢!”赫長老話還沒有說完,一掌拍在了蕭雨某的胸口,掌心翻轉,一道光芒爆射,穿透蕭雨某的胸口,他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胸口,眼中冒著血芒,不敢置信的盯著赫長老:
“赫要天,你真敢下手。”說的咬牙切齒,神色陰冷,就像吃人的老虎,隱忍著狂暴的戾氣。
“笑話,不是你讓我拍的嘛,怎麼,此刻又後悔了,還是,你在我赫要天的麵前隻是做個樣子?”赫長老陰冷的笑著,一甩水袖,劃出一道冰冷的弧度,頓時,一股光芒順著弧度擴散開去,蕭雨某大吃一驚急忙又後退,胸口湧出的鮮血令他白了臉色,眼中的血芒漸漸散退,他冷冷的陰笑:
“今天這一掌,算是還了千年前的一劍,赫要天,你我之間再無所欠。”
“滾!”赫要天一聲怒喝,隨後,抬手向上方拍去,一道淩厲的光芒爆射而出,穿透大殿直射向外,頓時,一聲慘叫從樓頂響起,蕭雨某臉色大變,不顧身上傷勢,和赫要天一起飛身而起掠出大殿直接落在大殿樓頂,一眼看去,隻見一人別擊碎了腦袋,直挺挺的死去。
“蕭雨某,你帶來的人?”赫要天陰寒的問,踏前一步,直逼向對方。
“怎麼可能,我就算要來也隻能是一個人。”蕭雨某驚疑,盯著死者看了一會,才壓低聲音道:
“他竟然是狼族二少的人。”
“你怎麼知道是二少的人?”赫要天掃了一眼死者,冰冷的目光望向都城府四周。
“狼族少主已死,現如今隻有二少和三少內鬥,而區分他們唯一的區別就是脖間的紋身,此人脖間的狼頭,乃是二少的人,三少的人脖間是狼身。”蕭雨某苦笑。
赫要天收回目光看向死者,真的在脖間看見一狼頭紋身,眉鎖了起來,語氣也沉重無比:
“看來,這都城府成了漩渦之地,如果再這麼鬧下去,千年前的計劃真的會功虧一簣。”
隱藏在大殿內的詩如畫見他們二人都離開了大殿,急忙從黑暗中出來,一晃身閃出大殿,快速的隱於大殿旁側的竹林中,提著的心這才放下,心裏暗自慶幸,否則,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離開大殿,沒想到,身為都城府的老太爺掩藏的如此深,忍耐千年這該是多麼大的決心和毅力,想到他和墨長老的籌劃,詩如畫眉頭皺了起來,現在都城府內明裏袶姰是他的人,暗裏卻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他們的,該怎麼辦呢?赫離蕘現在又不在都城府,一切要靠自己來解決,否則,明晚之前他們真的要血洗都城府,到那時候,都城府將不複存在換了主人。
所以,她的時間真的有限,要在明晚之前盡快找出隱於暗中的人,徹底鏟除!
想到這裏,她向颸繇琊住處掠身而去。
掩藏在黑夜之中的琉璃金塔閃爍著淡淡的金色光暈,一道道一縷縷的黑色煙霧繚繞在其間,在琉璃金塔的五層樓上,忽然,閃現一抹幽幽的光芒,不是太明亮但能令人看清屋內的情景,赫離蕘靜靜負手在後,冷漠無情的眸子靜靜凝視著畫中之人,眸底,閃現一絲絲柔和的光芒,不知何時,夜修如鬼影般出現在門口,低聲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