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詩如畫尋思良久,才用意識詢問。
腦海裏突然響起陌生的嗓音,令存在驚訝的睜大眼睛,眨眨眼,急忙看向眼前這位俏麗絕美的女孩,連聲道:
“我是活人,隻不過常年生活在沒有陽光的地方,所以,皮膚才會蒼白些。”
“你身上陰氣太重,不適合在這裏呆著。”嫿寙上前,藍色的發絲藍色的眼睛更令村長驚駭,顫巍巍的看著眼前這三人,心裏忽然升起一股希望,也許,眼前的三人能夠就村裏的人。
想到這裏,他撲通一聲跪在地麵上,連連磕頭,悲切的道:
“我知道,大爺,求幾位大爺救救我們村裏的人,求你們了。”說著,重重磕頭,額頭都流血了依然不止。
詩如畫急忙上前扶起他,意識連聲道:
“別磕了,有什麼事你說就好,不必磕頭。”
村長顫巍巍站起身,哆嗦著身子把村子裏發生的事情將給詩如畫聽,越聽越皺眉,嫿寙的臉根本就是冷下來,藍色的眼睛閃動著冷黑的幽光,那裏,竟然是極陰之地,對嫿鰭的生長更加有力。
“赫離蕘,我們去幫幫他們好不好?”詩如畫揚起小臉用意識商量著道。
“你很想幫他們?”赫離蕘瞅著他期盼的小臉,沉聲問。
詩如畫急忙笑著點頭,小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意,令赫離蕘冷硬的眸光變得柔和,抓著她小手轉身向酒樓走去:
“幫人也要先吃飯,乖乖的聽話,我一切都聽你的。”
詩如畫高興的看向村長,眨眨眼:
“村長,想必你也餓了,我們先吃點東西,之後再去你村裏幫忙,好不好?”
村長高興的連連點頭,正好肚子也餓了一天,嘰咕嚕亂叫,有些尷尬的跟在嫿寙身後上了酒樓。
一行四人站在村前,夜色中,周圍參天古樹好像些猙獰的巨人站著,錯疊成一堆堆密集的黑影,樹葉的隙好像千百雙的小眼睛,神秘地窺視著周圍,幽暗而又清冷。
高山峭壁就像月色中的鬼影,風吹過,發出呼呼的聲響,停著瘮人,令人從骨子裏發出恐懼的意識,村長常年住在這裏,一點也不害怕,倒是詩如畫有些心驚這裏的陰暗和冰冷,比起都廣之野,這裏更加陰寒。
赫離蕘和詩如畫、嫿寙都不是平常之人,他們齊齊抬頭看向天空,被夜色遮住的星空翻滾著濃重的陰寒之氣,黑色的煙霧在村莊上麵盤旋,飛舞,張狂的奔湧著。
“村長,你們這裏好重的陰氣。”嫿寙上前一步,踏在高坡上,眼底,流動著激動的光芒,掩藏在袖籠裏的手指想要伸直卻又卷縮起來。
“陰氣??大爺,老朽不知道什麼陰氣,我們祖祖輩輩都是生活在這裏,不過,這裏常年不見陽光,倒是每個人身上都陰冷陰冷的。”村長不以為意的說著,笑嗬嗬的領著赫離蕘幾人向村子裏走去,踏著漆黑的夜色,步入村裏,在詩如畫的腳步踏入村裏的邊界線的刹那,她隻感覺背後像火燒一般,火辣辣的難受,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肉裏撕裂出來,察覺到詩如畫的異常,赫離蕘猛的轉身,眸光冷沉似水,閃到她背後,那裏,一張鬼臉若隱若現,赫離蕘心底暗驚,指尖紅光浮現,瞬間壓在鬼臉之上,鬼臉猙獰著隱沒在肌膚之內,被擋在赫離蕘身後的嫿寙不知道詩如畫發生什麼,急忙上前,卻見詩如畫滿臉汗水,小臉白的毫無血色,卻依然在笑。
“詩姑娘,你怎麼了?”嫿寙急忙問,他可不想在緊要關頭出事,否則,海皇複蘇又是遙遙無期。
詩如畫笑著搖頭,就是身子發軟,靠在赫離蕘懷裏,抱歉的看向村長,她心裏明白,肯定是自己中的附魂蝕骨術又發作了。
“有我在,你不用擔心。”赫離蕘摟緊她,舉步向村裏走去。
村長叫醒自家人連夜收拾好房間安頓赫離蕘三人,在家人好奇的目光下,關好房門退到自己房間。
“爹,您找的這三人真的能降妖除魔?看他們年紀不算大,把握嗎?”村長的兒子坐在一邊猶豫著問。
村裏丟的小孩裏也有他妻子娘家親戚家的孩子,每天他妻子都是愁眉不展,日子過的很幸苦,這才忍不住問了一句。
村長瞪他一眼,低聲囑咐自己兒子:
“別瞎說,他們是真正的法師,千萬不能得罪,你知道嘛,兒子,他們隻瞧我一眼就知道我身上陰氣極重,你說,厲害不厲害。”
村長兒子這才點點頭,起身,推開門離開父親的房間,轉個身,走向自己房間,就在這時,屋內傳出妻子的慘叫和驚呼聲,村長兒子一驚,大喊著奔向屋內。
“爹,快叫法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