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妖怪(1 / 2)

‘相逢樓’三樓一間廂房內,詩如畫進屋就躺在床上長舒一口氣,真的好累啊,折騰一晚上到現在才能好好休息,閉上眼睛剛想睡覺,床邊沉了下去,急忙睜開眼睛,就見赫離蕘坐在床邊深深凝視著她。

“累了?”和衣在她身邊躺下,直接摟她入懷,詩如畫有些害羞,吐了吐****,又往他懷裏使勁蹭了蹭,小臉上流淌著滿足的愜意。

“累了就休息!”赫離蕘淡淡的道,語氣不冷也不熱,但很緩和,沒了平時的淩烈。

詩如畫往他懷裏又蹭了幾下,沉思半天才用意識緊張的問:

“赫離蕘,為什麼要給我起詩如畫這個名字?”詩如畫不想問,可是,她過不了心裏那關,腦海裏一直回想這密室內的畫像,那麼清晰的印在腦海裏,想丟棄都丟棄不了,所以,她隻能隨心問出來,就算心裏知道答案,心裏難受,她還是想知道。

摟著她的手臂一僵,赫離蕘沉聲問:

“怎麼想起問這些?我給你起的名字不好嗎?”說話的語氣發冷,翻身壓在她身上,冷冽冰冷的眸光深深注視著她。

詩如畫扭開臉,緊要下唇,並沒有用意識說話,這樣的她,赫離蕘明白,眸光一閃,他起身下了床,背對著詩如畫冷聲道:

“你看見蒆慯菫那裏的畫了?”

“是,我不僅看到了,也知道,我與畫像上的女子長得一模一樣,赫離蕘,你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詩如畫的意識也硬了起來,心裏有些生氣。

“既然你都看見了,還問什麼,答案不是已經在你心裏了嗎?”赫離蕘說完舉步就要離去。

“赫離蕘..。”意識高呼,詩如畫猛的起床,使勁瞪著他後背,憤怒令她胸口急促的起伏著。

“你心裏想的,是她,還是我?你是不是把我當作她的替代品了?”

“隨你怎麼想吧。”赫離蕘煩躁的說,蹙著眉,舉步離開房間。

詩如畫恨的咬牙,死死瞪著關閉的門,胸口憋著一股火,令她眼前都有些發暈,該死的赫離蕘,連騙她的心都沒有,枉自己一心一意想著他。

詩如畫下床,重重的踏了幾下步,走到窗前望向窗外,突然大街上一陣混亂,參合著尖叫和恐慌,詩如畫急忙凝目看去,就見街上出動了許多官府的人急促的奔向大街西麵的拐角處。詩如畫心生好奇,暫時拋棄怒火,從窗口躍了出去,離開前並沒有通知赫離蕘等人。

隨著人群向前湧去,直接走到大街盡頭是一座破廟,隻見外麵圍了好多人,大家都麵露驚恐和慌亂,七言八語的說著,裏麵已經被官府的官兵圍住,閑雜人等根本就進不去。

“哎,這祖孫倆也夠可憐的,小小年紀為了給爺爺治病出來乞討,沒想到卻被妖怪吃了,太可怕了。”一村婦挎著菜籃子低聲恐懼的說著。

“是呀,是呀,太可憐了,吃的隻剩下骨頭裹著皮,太慘了,官府一定要查出凶手才行,否

則,我們大家可都要遭殃了。”

“王叔,城裏最近已經發生好幾次了,都被官府強行壓下去,害怕鬧得人心惶惶。”一位年強的小夥子壓低聲音道,說完,還四處瞅了瞅。

“噓,別太大聲,被官兵聽見可要蹲大牢的,哎,也不知道是人幹的還是妖怪幹的,損陰德啊,我們以後可要千萬小心啊。”

“那是,那是,快看,官兵把祖孫倆抬出來了。”年輕小夥子指著破廟門口。詩如畫凝目看去,瞬間睜得很大,不敢置信的瞅著被抬出來的祖孫倆,竟然是上午在街上遇見的小乞丐,心下震撼,怎麼可能,上午分開時還是好好的,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凝目仔細巧取,詩如畫心底也是驚訝,祖孫倆已經被吸幹了精血,隻剩下一層皮包裹著骨頭,就像骷髏一般瘮人恐怖。

可憐的孩子到底是誰做的,落在袖籠裏的雙手使勁的攥緊,死死盯著被官兵遮上白布的祖孫倆。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官老爺會為大家做主的。”官兵吵吵嚷嚷的推開人群,麵露不耐,他們心裏也很急躁,算上這起已經是一個月內第五次了,每次都是一樣被吸幹精血,官府老爺找了好幾位道士做法除妖,竟然一點用處都沒有,真******奇了怪了,官兵一邊推搡開人群一邊低著頭罵罵咧咧。

官兵抬著祖孫倆從詩如畫麵前走過,深吸一口氣,頓時一縷腥味竄入鼻尖,詩如畫凝眉,這味道好像很熟悉,對了,偶爾相柳身上就會傳出這種味道,難道,是相柳幹的,詩如畫心裏咯噔一下,自從她被關在‘雪驪宮’開始,就沒再見過相柳,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他人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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