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再做!”
“不,大人.....”‘哢嚓、哢嚓、哢嚓..。’連響,八隻尾巴齊齊被赫離蕘捏斷,九尾狐侅懧再也壓抑不住疼痛,張開漸漸的嘴巴慘叫,眼睛早已痛的被水霧籠罩,陷入昏昏沉沉之中。
赫離蕘起身,走到桌旁撩袍落座,手指撫摸拇指上的綠扳指,陰冷的目光盯著九尾狐侅懧,沉默。
他等,他有的是時間!
九尾狐侅懧,必須成為他手中的棋子,這樣,接下來的遊戲才好玩!
一陣壓抑的氣息過後,九尾狐侅懧緩緩睜開眼睛,喘息幾下,才沙啞著嗓音開口:
“大人,臣妾有些事情想問清楚。”
“說!”
“大人,可曾把臣妾放在心上。”
赫離蕘無動於衷,盯著九尾狐侅懧的目光一如往昔。
九尾狐侅懧眼中有痛苦,悲切,尖銳的慘聲哽咽:
“大人,幾百年來臣妾並沒有做出傷害大人之事,為何,大人對臣妾殘酷至此。”
“你來本座身邊目的不存,就已經該死!”赫離蕘冷酷的說著,眸光陰冷至極。
“大人,臣妾想知道.......。”九尾狐侅懧聽了下來,凝視赫離蕘許久,才又開口。
“臣妾千年法力消逝,是不是大人所為?”九尾狐侅懧屏住呼吸,心有些慌亂,她怕聽到答案,怕聽到自己思索良久的答案,四肢動了動,爪子卷縮。
“不錯!”冷酷的吐出兩字,赫離蕘起身,在床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九尾狐身子一軟,眼前一陣發黑,想要發出淒厲的叫聲,卻又發覺一點聲音都出不來。
赫離蕘聳眉,手一揮,一層黑色煙霧覆蓋九尾狐,一人一狐在內室憑空消失。
守候在寢宮外的夜修感應到赫離蕘已離去,便舉步離開雲香園。
丫鬟蘭兒和聰兒這才敢抬頭,起身,看向寢宮,不知該進還是不該進。
城主大人在裏麵還沒出來呢!
琉璃金塔高牆外,風管家帶著丫鬟秋兒端著一盤飯食正要開門進入高牆內給詩如畫送飯。
“風管家,你這是要給詩姑娘送飯嗎?”落舞煙帶著湘姐上前,笑著問。
“是呀,落姑娘,有事嗎?”對於冬兒的死,風管家心裏有些不舒服,不過,想到自己曾欠她父親一條命也就不在意了,誰叫冬兒命不好做了奴才,犯了錯肯定要受到懲罰,這就是做奴才的命。
“風管家,昨兒個舞煙得罪詩姑娘,沒有找到機會賠罪,正好,不如這頓飯就讓舞煙送進去吧,也算是給詩姑娘賠禮道歉。”
風管家也聽說昨晚發生的事情,落舞煙和二夫人很巧的撞見詩姑娘和另一個男人在房內私見的事情,不過,過程是真是假,作為府內的老奴才嘴上不說,心裏也明白,恐怕又是幾位夫人之間的勾心鬥角。
“落姑娘,你該明白,城主大人不允許旁人代替老奴給詩姑娘送飯。”風管家一臉為難,琉璃金塔哪是旁人隨便進入的,就算他自己送飯也是放到門口,有專人送入塔內的。
“風管家,難道你想讓詩姑娘誤會舞煙一輩子嘛,舞煙隻是想道歉,沒別的意思,飯送過去就出來,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風管家思索片刻,無奈,才道:
“落姑娘,就算你想送飯道歉也進不去塔內,會有專人負責往塔內送飯的。”
“沒關係,舞煙隻想盡一份心。”落舞煙笑著道。
“那好吧,秋兒,把飯遞給落姑娘。”風管家吩咐,見湘姐端過托盤,風管家不放心的又囑咐幾句,才領著丫鬟秋兒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