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聯係上鎮豐都縣的鮫人了嗎?”
颸愔三人齊齊搖頭,臉上帶著深深失望。
“我們用盡各種辦法都沒聯係上,後來商議,先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之後,我們會回歸所來之地。”棽迌低聲道。
難道,嫿寙離開鎮豐都縣了,詩如畫暗自猜想。
可是,留下她們也不是她能做主的,得看赫離蕘的意見。
“你們等一下,能不能留下你們我得問問。”詩如畫提裙奔向前堂,一路穿過長廊,來到前廳,就見赫離蕘端坐首座,廆帇和銀狼站立兩邊,聽姉扈報稟事情。
詩如畫也不好意思打擾,站在門口,瞅著一臉嚴肅的赫離蕘,心有些揪著。
抬眸,看見詩如畫,赫離蕘揮手令前廳三人全部出去,冷冰冰的雙眸注視詩如畫緩緩進來,赫離蕘揮手,前廳厚重的門應聲而合。
“過來!”聲音冷而沉。
詩如畫緊咬嬌唇,一步一挪到他麵前,卻被他伸手摟入懷裏,歎息:
“為什麼耍小性子,對你身體不好。”
眼眶有些發紅,浮起水霧,詩如畫在他懷裏僵硬著身體,低垂頭,不言不語。
“如畫,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赫離蕘摟緊懷中嬌軀,有些無奈。
“我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無權阻止我喜歡你。”詩如畫賭氣的用意識衝他喊,水霧更濃,依然倔強的不流一滴眼淚。
這樣的她,是令赫離蕘憐惜的,冷硬的心稍微軟化,眸光也柔了下來,粗糲的手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無奈開口:
“如畫,我不值得你如此。”
“不,當我明白自己心那一刻,就已經注定,我會一直喜歡你,哪怕將來有多麼危險,我都想呆在你身邊。”眨著水霧朦朧的大眼,怯生生伸出小手摟緊赫離蕘頸項,把自己往他懷裏挪的更近。
赫離蕘的心浮起陣陣漣漪,動容,像波濤洶湧的大海再也壓抑不住澎拜,俯身,冰冷的雙唇印在紅唇上,深深吸吮,甜蜜的芳香吸入嘴裏,甘甜入口看,令赫離蕘心神蕩漾。
詩如畫更是嚶嚀一身,身子更加柔軟,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令她眩暈,小臉瞬間羞紅,摟著頸項的小手顫巍巍,哆嗦著。
赫離蕘難抑衝動,起身抱著詩如畫就要步入內室,這時,門外姉扈稟報:
“大人,雪海閣落舞煙在莊園外等候。”
“帶她進來。”赫離蕘冷冷吩咐,渾身的燥熱已然消退,放下詩如畫柔軟似水的身子,心底憟然,在碰觸她的瞬間,他感覺身上就好似被點燃的幹柴,烈火熊熊燃燒,不受控製焚燒他的神智,令他欲罷不能,如果不是姉扈的聲音令他驚醒,想到要了她的後果,赫離蕘臉色有些煞白,高大頎長的身體輕微搖晃幾下,令正小鹿亂撞的詩如畫不明所以,帶著疑惑和羞澀的大眼凝視眼前男人。
“你來,找我有事嗎?”赫離蕘穩住心神,硬聲問。
低頭,詩如畫羞的不敢再看他:
“她們三位是鮫人,你介意我帶她們回都城府嗎?前幾天我救了她們,她們要還救命之恩。”意識在赫離蕘腦海中虛弱的問。
赫離蕘的眸光冷了下來,心中冷哼,永不放棄的鮫人,本府主倒要看看你們在都城能掀起什麼風浪。
“隻要你喜歡就好,你先回去準備一下,我們等會啟程。”伸手想要拂開她臉側的發絲,卻停頓在半空,心中想起老太爺的話,神色又變得陰冷。
詩如畫喜滋滋離去,沒有看到赫離蕘陰沉憟然的雙眸,在落舞煙進來的瞬間變得更加陰寒。
“你好大的膽子。”
“城主大人,舞煙知錯了。”落舞煙驚恐的跪地俯首,長發散落下來,顯得她更加嬌弱纖細。
“你的知錯隻會令本府主明白,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落舞煙,本座已經饒你一回,想不到,你暗藏禍心,膽敢再次傷害於她,明裏暗裏你背著本座做了什麼,你心中自明。”揮手,厚重的門慢慢關閉,前廳內,瞬間一片陰森。
“城主大人饒命,舞煙再也不敢了。”厚重的關門聲令落舞煙心驚,臉色再無半絲血色,裹在裙衫中的嬌軀哆嗦不停。抬頭看去,隻見滿室的黑霧繚繞,猶如吐著信子的毒蛇圍繞著落舞煙竄梭,落舞煙驚駭欲絕,不明所以,顫抖著身子爬到赫離蕘腳邊,連連磕頭。
赫離蕘伸出手指輕輕往前一點,落舞煙身上的衣衫頓時四分五裂,飄散開來,露出她嬌嫩如水的身子卷縮地麵,被那些黑霧纏繞動彈不得,落舞煙滿臉驚恐,張著嘴想要求饒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在赫離蕘俯身壓下來的刹那,發生在赫離蕘身上的變化令她驚恐的瞪大眼睛,瞳孔急速的緊縮,眼白一陣死灰,一副見鬼的模樣。
直到地麵流淌鮮紅的血液,空氣中散發濃烈血腥,黑霧才漸漸覆蓋糾纏在一起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