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思想走,但不能!
因為最起碼在煙城她找不到比容琛更有權有勢有錢的男人。
這是一場以金錢為名義的肉~體交易。
他是買主,她是賣家。
物品是、她!
短暫的沉默後,顧相思開口了。
“有升值空間嗎?”
股票升值是自然,存款有息是必然。
賠本買賣傻子才幹!
對於容琛而言這個女人讓他感到厭惡的同時又一次次的勾引起他的興趣。
一笑說:“看你表現。”
顧相思笑著說:“定會讓容先生物有所值!”
“那麼現在就來履行你的第一次義務吧!”
說罷,一把將顧相思騰空抱起,甩手丟至床上,在顧相思還未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欺壓而上。
大手一揮。
-嘶拉-!
一聲脆響。
隨著束縛的摘除,那滾燙的碩大便直接破門而入。
痛!
痛的撕心裂肺。
痛的她感覺整個身體連同每一個細胞每一寸神經每一方血液都要炸掉。
好想……死。
但不能,她要活著!
要好好的活著!
活給那些想讓她死了的人看。
……
當大片炎陽透過落地窗如水銀般傾灑而進時,床上的人兒這才睜開眯忪的雙眼。
昨晚一整夜都在……
暈厥……做……繼續……暈厥……做……繼續……暈厥……
直至她最後徹底沒了意識。
顧相思本想坐起來,但身子剛蠕動下體便傳來一股子撕心裂肺的痛,那股子痛就好似真的有人要將她撕開成兩半一半。
強忍著疼痛坐起,掀開被子,隻見一道血痕在大腿內側懸掛著。
而當她看到白色床單上那一片紅時,心頭一跳。
纖細白若蔥段的手撫摸上去。
突然間她笑了。
笑的是猙獰詭異,那暴起的雙眸彌漫上了一層紅,那紅比這床單上的鮮血還要紅上幾倍。
那些想看我笑話想看我死的人來吧!
要麼你們毀滅我,要麼我毀滅你們!!!
顧相思強忍著疼痛雙腳落地,兩腿一個打顫先寫一頭栽倒。
她如蝦米般供著身子好似嬰兒學走路般扶著家具朝浴室走去,那每走一步所引來的摩擦都讓她額頭多出一層虛汗,但她一直在笑,這笑容配合著她那猙獰慘白隱忍著淒痛的麵容好似那從幽冥地獄爬出的厲鬼,短短的幾步路,對於她而言卻宛若無盡頭般。
當走到浴室裏的顧相思站在鏡子前時。
被自己那淒厲的麵容嚇了一跳。
頭發亂若雜草,麵色慘白、雙眸暴凸、額頭上更是一片冷汗涔涔,幹澀的嘴唇上被她咬出一道道血痕此時正朝外滲透著細密的血珠。
這哪裏有半分人樣。
完全像是一被人C的一命嗚呼的肮髒女人。
但顧相思的笑容在這瞬間更深了。
她那本就幹裂朝外滲透著血液的嘴唇隨著她這一動作頓時口子更大了,當即血珠子直接掉落而下,雙唇頓時被染紅。
她整個人像極了那剛食過人肉喝過人血的女鬼。
但顧相思笑著笑著哭了。
這哭聲無聲。
從她那緊攥的雙拳還有額頭暴起的青筋可以想象得出她此時的心情有多麼的猙獰。
此時的她說笑是在哭、說哭是在笑。
這是一種極其複雜的情緒。
當顧相思躺入浴缸被那溫熱水流包圍的瞬間,才感覺自己是活著的。
顧相思不知道自己在魚缸裏泡了多久,總之當她裹著浴袍走出時,房門敲好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