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跟年和鳳分享了心得。
可是。
“我們早想到了。你啊，難度太低，腦子反應不過來。道係統‘送’來的禮物，事實都是‘空白’基礎。你能想到關聯的東西嗎？零界，它就是‘0’的基礎。當然，那些禮物不是真正的0，隻是相對我們等於某種一種‘0’的存在。”年嘴上吐槽，實際很享受這份禮物。
“我知道塵對我有利，但沒想這麼多。”辰也知道年和鳳不是真的討厭‘道’。
“其餘不止我們，還有其他人。我跟其他人談過，他們好一些人都收到了不同樣的禮物。可是，詳細交談之後我發現有區別的。”年又道。
“什麼？”辰奇怪了。
“明之前先問，道係統大概就是我們想象的那個人吧？或者，是他創造的東西？”
“嗯。”
“道係統不僅僅是給我們送禮物，它還真的培養了一些人。在很短的時間內，有些論外空間產生了變化。我最記得的例子，道係統‘強化’了一些人物，讓他們邁進最頂一個層次。別誤會，道係統不是挑動戰爭，而是讓兩個人‘競爭’起來。”
“一個本來就有最頂，道係統又培養了一個？”辰有點明白了。
“對。老實，相比我們而言，原來的那個‘最頂’大概還不如我們的層次。所以，道係統沒有送他一份禮物，而是送他一個對手，讓他或者那個培養者再進一步。聽明白了吧，道係統的禮物是不同的，我們的層次不需要對手，卻需要‘難題’。辰，我們中最具智慧，你想到了什麼？”
“他找到了往上的方法。”
“但他沒。”
“大概是他公開明也沒用，需要我們自行找到答案。你們還記得吧，我們早前談過，上世七遺和十二維書的前主人都‘消失’了，有或沒有，在或不在都是我們的猜測。簡單來就是：未知。如果他把‘方法’告訴我們，那就是‘已知’的事。我們再進步，也是靠著他的方法，不可能達到完全消失的程度。”辰倒想得明白。
“這個‘未知’一定得由我們自己找到？”
“嗯，肯定是這樣才合理。”
“那麼教導弟子對我有什麼用？”年想不到以後。
“現在沒用，可是，如果‘塵’這種廢物能和我一樣強大。那時候，我大概會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什麼事情？”
“不知道。我的意思就是……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麼程度，所以需要把它嚐試出來。”
“萬一沒有結果呢？”
“年，不會沒有結果的。成功了，有了好結果。失敗了，也是結果不美好的結果。既然現在你自己都沒辦法教好一頭牛，等你做到了，你自然會知道一些你本來不知道的東西。萬色這種力量，它本來就是無限可能。而且，我忽然有個奇想。我教不好塵，你教不好牛，對吧？”
“嗯。”
“但是，我對‘教牛’這件事似乎不覺得難。而你，對一個賦最差的人也覺得不難吧？”
“……”
“我們不需要交換弟子，也無法交換。但……”
“我們可以交換一下培養心得。”
“嗯。也許，萬色就是需要不同的‘顏色’交融，這樣才有‘創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