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愕然了。
良久。
“這……這些……我很難相信,這些居然不是幻想故事。不好意思,我真的沒有聽過。而且現在也很難相信,你居然做過這些事情。我不會懷疑你,我的能力窺視不了你的實力,可見你不在我之下。所以,你沒有必要謊。那個,能問一下,靈氣是什麼力量?”
“隻是一種創造出來的能量。我教了軀,軀應用了它,然後傳給靈界的所有人。”
“它,跟法力不一樣?”
“元霄,能量和物質實際是同類。物質可以千變萬化,能量也可以。一塊石頭可以擁有千百種形狀,能量也可以有不同用法。如果強行解釋,靈氣就像火元素風元素水元素土元素之外的序列,或者,揉合所有元素的序列。”
“就像塵外那些‘未明’的力量?”
“對,就像那些未明的力量。無盡虛空現在不理解,因為接觸得少。接觸多了,慢慢總會理解。如果把塵外比作平凡世界,未明力量就好像一種語言。你在平凡之地旅行過,知道平凡世界有很多種語言。”唐士道解釋道,因為元霄需要‘知曉’更多,這樣才可能進步。
“這樣,倒容易理解了。那麼,上世七遺算是你留下的?”
“嗯……也不是。這樣吧,我給上世七遺提供了不同的次元環境,讓它們擁有獨立的次元。可是,上世七遺本身的力量源於前七人。擁有獨立次元之後,它們也成長了,並且以自己的力量優化改良了自己的次元。”唐士道並不覺得上世七遺是自己的東西。
“這麼,跟它們戰鬥實際也是提供成長的養份。”元霄自然懂得。
“嗯。”
“我還有一點奇怪。”
“你。”
“聽你詞,當時的奧靈和禪九這些人,包括你跟我打過架的稻草人,他們都擁有不亞於你的力量,對吧?”
“對。”唐士道不否認,那時候大家都在同一層次。
“既然這樣,他們肯定也挑戰了。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他們肯定不會退縮。”
“嗯。”
“然後,他們也贏了?”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答案。”唐士道微微苦笑。
“人皇,能否請教一個比較私密的問題?”
“你直吧。”
“擁有上世之體的‘軀’,你是怎麼打贏的?我沒有挑戰過它,因為我隻知道有七個次元,沒有一一挑戰過。如果沒有理解錯的話,上世之體是不承受任何傷害的,無論什麼力量都不可能打敗它。”元霄最不明白的就是這一點。
“對,它沒輸。”
“那你……”
“我贏的是擁有上世之體的‘軀’,不是上世之體本身。”唐士道這樣一句,聽起來更迷糊了。
“我不懂。”元霄從來不會掩飾自己。
“上世之體是100%免疫一切傷害。”唐士道先確認這一點。
“嗯。”
“本來,它已經屬於無解的力量。但是,因為軀擁有它,它反而有了‘弱點’。如果你不懂,我就拿你修習的‘星辰’為例。現在你我動手,我可以殺掉你。但是,我無法殺掉星辰。”唐士道知道現在的自己做不到,除非把靈界的能力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