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散了吧。”
盧執事衣袖一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宣布事畢,他也沒有多少興趣麵對著這些雜勤弟子。
盧執事對林飛的特別過問,多少讓在場的雜勤弟子生出妒忌之心。
盧執事掌管雜勤弟子後,從來都是對眾雜勤弟子不問不聞。
而剛才,他卻是特別地詢問了林飛的情況。
這令不少在場的雜勤弟子十分眼紅。
不明白林飛到底行了什麼狗屎運,竟能輕易獲得盧執事的青睞。
鄧源更是妒忌得眼珠子也紅了,一直以來,他都自視甚高。
在雜勤弟子中,他每一次出現,都是焦點所在,都是被關注的中心。
可是剛才,盧執事的目光掃過他身上時,沒有多停留一秒。
卻反而是特別表現出對林飛的關注,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他是多少想上前將林飛狠狠地踩在腳下,告訴世人,他才是值得被關注的那個。
但最終,鄧源還是怨毒地盯了林飛一眼,帶著手下那班渾身受傷的少年離開了。
林飛沒有攔下鄧源那些人。
雖然,相比起鄧源對他的恨,他對鄧源也更是恨之入骨。
起他和鄧源之間的恩怨,起源於一次意外。
不久之前,林飛偶爾闖進雜勤弟子聚居點附近一片樹林。
卻是現鄧源和一個雜勤女弟子赤身**抱著行那苟且之事。
林飛被鄧源趕出來之後,告訴別的雜勤弟子,鄧源和一個女的脫光衣服在樹林裏麵抱著滾在地上打架。
此事一傳來,便成為笑柄。
鄧源狂怒之下,便將林飛狠揍一頓,差點打死。
這便是兩人結怨的緣由。
“孟山,走,去丹藥堂換點靈藥給你療傷。”
眾人散去後,林飛望著孟山渾身傷痕和萎靡的氣息,苦笑著道。
“靈藥?”
孟山嚇了一跳。
“不用了,我還是搽點跌打藥水就行了。你看我這粗手大腳的,死不了。”
丹藥堂裏的那些靈丹靈藥,全部價值不菲,可不是一般雜勤弟子消費得起的。
“如果單是外傷,還是事。但如果形成了內傷,不及時痊愈,留下暗傷,勢必影響以後的修煉進度。”
孟山一聽,也是猶豫起來。
如果影響到以後的修煉,那確實是大事。
孟山父親把他送到華陽派,就是希望他學武有成,以後出人頭地,可以全家的希望壓在他的身上。
“走吧。錢的事,你不用擔心。”
林飛知道孟山在擔心什麼,一把拖著孟山,向丹藥堂的位置走去。
一個幽雅清靜的庭院,一幢風格精致的三層閣樓,這就是華陽派中的丹藥堂所在。
派中諸人凡有需要丹藥時,大多是來此地求藥。
林飛拖著孟山來到一樓的一個櫃台前。
櫃台後麵坐著一個值班的弟子。
那弟子一看林飛和孟山一身雜勤弟子的打扮,頓時起了蔑視之意。
“你兩個擅闖丹堂做什麼,這兒可不是你們雜勤弟子隨便來的地方。”
愛理不理的語氣,甚至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
丹藥堂由於在派中地位特殊,所以丹藥堂中的弟子也都是以此自傲,對其他部門的弟子都是看一等。
區區雜勤弟子,在他眼中,更加是連豬狗也不如。
林飛神色一厲,但隨即忍住,為人太衝動,始終不好。
林飛的身體雖然是十六七歲的少年,但兩世為人,前世在地球上已經是飽經曆練銷售副主管,很多時候不會為了一兩句話而作。
“買療傷的靈藥。你這裏有什麼好的療傷靈藥。”
“好的療傷靈藥?憑你們?”
那丹藥堂弟子瞥了林飛一眼,臉露嘲諷,一副認定林飛兩人是在自不量力的態度。
“好的療傷靈藥,不是你們這層次的人消費得起的。我這裏最便宜的療傷藥是金瘡散,一塊元晶石一包。有哪裏燙傷割傷,或者蚊叮蟲咬,頭暈頭痛,效果還是不錯的。”
丹藥堂弟子話語中滿是戲謔,不屑地盯著林飛和孟山兩人。
其實他一早就看見孟山渾身的傷勢,隻不過他不相信這兩個雜勤弟子能買得起他丹藥堂的靈藥。
雜勤弟子一個月多少待遇他也是知道,才三塊元晶石,就算一年,也才是三十塊多塊元晶石。
而隻要稍微好一點點的靈藥,哪一種價格不過一百塊元晶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