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這話說的沒錯吧?嗬嗬,以後咱兩有的是時間再慢慢聊;現在正事要緊,別浪費時間,省得夜長夢多。”
劉大成笑嗬嗬的朝著許小鳳曖昧的砸吧著眼睛。
旁邊的老管家一臉的笑眯眯,似乎看到自己的大小姐被人調戲,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在幾個年輕人鬥口的時間裏,心神大亂的老蚺就想乘勢發難,先製住那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當人質。
可是當他剛想動作,那個叫許小鳳的小姑娘隻是很隨意的瞟了他一眼,就讓他心神俱裂,不敢動彈分毫。
這種猶如實質,刀子一般刺進他眼睛裏的目光,引得他體內的元氣一陣絮亂,心中一片煩悶的幾乎要吐血。
這種完全不對稱的絕對等級壓製,老蚺隻在門主的身上遇到過。
先天之境!
這個詞語蹦進老蚺的腦袋裏麵,讓他駭然失色。
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姑娘,她是怎麼練到的?
這種隻能出現在世界級別的大門閥大世家裏麵的天之驕女,沒事兒跑到中亞這個旮旯裏來幹什麼?
難怪她能輕易的看破這滿山繁花裏麵的真相!
聽到劉大成要打架的話,許小鳳跟看白癡一般的看了他一眼,裏麵充滿了‘你別多事’,‘乖乖的當個好啞巴’的警告,然後偏頭望著那個滿臉大汗的老頭子說道:“你就是老蚺?”
“是,大小姐。”
老蚺一臉的諂笑,老老實實的承認。
“你剛才看的我那一眼,讓我很不舒服;刺瞎了你的眼睛麼可是以後你還要為我做事,會影響我的生意,你切掉一根無名指抵過吧。”
許小鳳很隨意的說道:“利索點,我這個人很沒有耐心的。”
“生意?”
老蚺一臉的詫異,卻也頓時來了精神。
許小鳳靜靜的看著他。
“大小姐,你看我——”
聽到這個貴女居然要和自己談生意,老蚺那被狠狠踩在地上的自信不由得又重新的收拾了一點,他腆著臉笑嘻嘻的就想求饒。
“噌!”
一聲清冽的刀鳴。
一道雪白的亮光閃爍著隨即消失在許小鳳的袖口。
老蚺的拄著花鋤的左手食指和無名指猛然彈跳著飛離左掌,在空中被絞成一團碎泥。
“啊!”
一臉僵笑的老蚺這時候才感覺到左手的劇痛,他痛得一聲慘叫,抱著左手嘶嚎。
“臥槽,就這還是極樂大仙的頭號心腹?這點小傷都哭成這個樣子,真丟人!”
秦天一臉的鄙夷。
“小地方的小勢力,能出什麼真正的人物?你以為像在咱們華國,刮骨療傷都是小兒科。”
李園一副上國子民的優越感。
山坡上的那兩個人也發現了這邊的異常,拔腿就想開溜。
“嗖,嗖——”
許小鳳的小手一抖,從坤包的黃金夾口裏猛然跳出兩柄鎢鋼小刀。
她的右手蔥白中指對著空中的小刀漫彈兩下,這兩柄小刀就如流光一般的射了出去,在空中拉出一條極細的烏色殘影。
瞬間,山坡上的那兩個精悍花農的頸部同時噴出大股的鮮血,雙手捂著喉嚨一聲不吭的栽下山坡,在花叢裏麵滾了一段距離,然後再無聲息。
這妞兒真暴力啊,難怪在北大闖出如此的名頭。
劉大成和李園秦天看的臉色都有些發白,感覺自己的喉嚨處又癢又涼,都是不動聲色的遠離了許小鳳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