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張,這些人隻是伊塞克湖邊老實巴交的漁民和牧民,不像那些東-突勢力和土匪,見了漢人不是綁票就是射殺。”
兩輛灰撲撲的東風猛士駛進一條彎曲的密林公路,前方鎮子的入口處架著一排鋼絲網纏繞的鋼鑄拒馬樁,作為盤查路障。
路兩旁堆著高高的沙袋子,架著兩挺機槍,六七個手裏掂著AK-47的吉爾吉斯族槍手望著漸漸駛近的車輛。
“老實巴交的農民。”
劉大成聽著蛋疼,這幾個穿著皮裝的‘農民’,露在外麵的臉上和手上大多都帶著傷疤。
作為內行,劉大成一眼就看出來了除了刀傷就是槍傷。
“哈哈,兄弟們都在啊,紮克爾老大,看到你們,霍加我真是非常的高興。”
霍加從敞篷的東風猛士車上站了起來,誇張的大笑著。
“霍加你很有一段時間沒有過來了,這次來有什麼好貨?”
那個叫紮克爾的鷹鉤鼻子吉爾吉斯大漢話語居然也十分流暢,他雙手空空嘴裏麵叼著一支卷煙,劉大成留意到他的右小腿外側綁著一把英吉沙黑鋼刀。
“就是弄了一點香煙,托阿西木老爺的福氣,賺幾個小錢;這是我在烏魯木齊的幾個朋友,一直聽我說伊塞克湖的美麗,這次專門過來遊玩。”
霍加提著黑袋子跳下汽車,先給鷹鉤鼻子孝敬了兩條黃鶴樓,然後又嘻嘻哈哈的給路口的這幾個槍手一人散了一盒。
紮克爾把煙隨手丟在路邊的沙袋子上麵,走到車邊審視的看著前車上的三個人,然後又看了一眼後麵車上的老管家和許小鳳一眼。
看到素麵朝天卻清純無比的許小鳳,紮克爾微微一愣,然後回頭對一臉笑容的霍加陰沉著臉孔,用吉爾吉斯語嘰裏呱啦的說道:“霍加,你的這些朋友可不簡單,不止是來遊玩的吧?”
聽到紮克爾的話,路障旁的幾個槍手雖然神色未變,可是槍口已經有意無意的指著霍加和車上劉大成幾人。
兩個機槍手也回到了機槍位上。
劉大成笑眯眯的扭頭看了一眼後麵車輛上坐著的許小鳳,難道這個‘農民’頭子看上許小鳳了,要搶回去當壓寨夫人麼?
看到劉大成猥瑣的目光,許小鳳鄙夷的翻了他一眼,似乎很鄙視他的無聊。
“哈哈,的確是來遊玩的,”霍加神情不變的說道,然後又接了一句,“至少在這裏就是這麼回事。”
聽到霍加坦誠的承認,紮克爾的臉色好看了很多:“隻要你們在鎮子裏別惹事,出去了都管老子屁事?都下車接受檢查,別磨蹭。”
紮克爾又看了麵無表情的許小鳳一眼,回頭給屬下打了一個‘別TM給老子惹事’的手勢。
劉大成幾人走下車子,兩個槍手嘴裏叼著黃鶴樓,嘻嘻哈哈的走過來搜身。
秦天的身上除了手機煙和火機,連脖子裏的金鏈子手上的金戒指早就輸給了老管家,正是一窮二白。
李園身上除了手機煙火機錢包外,還有一把刀尖包著靈隕鐵的鎢鋼三棱軍刺;那個槍手拿著軍刺摸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還給李園。
劉大成身上除了煙和火機,什麼都沒有,不過那個黃金芝寶火機又讓那個剛剛忍著肉疼還回火機的槍手,喜歡的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