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在江北呆過一段時間,和一個女人合租過,那個女人在你們的公司上過班。”
劉大成想到既然孔鐵鎖能查到這個‘柳大春’的身份,想來在江北那段被女人養活的不羈歲月,也應該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臥槽,兄弟你還要和人合租,哦,那女人一定長得不賴。”
趙海洋恍然大悟。
劉大成想了想那個倔驢子娟娟的模樣,細長腿翹-屁股,尤其是臀部手感又彈又軟真不錯,忍不住發出一聲男人間才會懂得的‘嘿嘿’一笑。
笑的一直被劉大成緊緊的握著手腕,當著哥哥的麵被吃豆腐的趙若曦嬌軀直顫。
“這個劉大成似乎懂一點針灸?”
剛才許小鳳進屋時說的那些話,如同刀子一樣的割在衛山河的身上,可他卻無法辯駁。
今天劉大成的事情看著似乎罪不可恕,然而細分下來他其實根本承擔不了太多的責任。
甚至在某一程度上來講,是劉大成替他衛家扛責任,受到了不必要的冤屈。
秦文華是侄女衛可蕊誤殺的,與劉大成無關,他最多擔一個瀆屍罪,其實他和秦文華無仇無怨還是為他侄女擔的。
秦文章在體製內待呆慣了,膽寒之下被劉大成的暴烈手段活活給嚇死了,這個在國內法律上還是個盲區,頂多拘留賠錢了事。
襲警,導致其中一人膝蓋粉碎性骨折,這個按理應該判幾年,不過這個‘果’還是落在之前的‘因’上麵。
雖然劉大成的暴烈手段讓衛山河皺眉,可他除了劉大成進園時發了一句牢騷,別的還真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一切的前提,不管他在乎不在乎,他劉大成這就是在主動為他衛家擦屁股。
古人有千金買骨,有孟嚐君不拘小節有容乃大收三千門客,假如他衛山河連這點肚量都沒有,那他怎麼還有能力接力上一輩的旗幟。
現在衛山河看到劉大成似模似樣的要給趙若曦診察,在浴場劉大成的那一針給了他深刻的印象,可是他還是不認為在劉大成的手裏能夠出現什麼奇跡。
要知道米妃子這個賈老的唯一親傳弟子,都說常規手段沒有辦法,更何況劉大成這個走街遊醫的半吊子弟子。
“他不止是會針灸,而是極其高明;在醫學理論上麵我應該完超於他,不過在針灸上麵他並不比我弱,甚至在一些方麵可能要超過我。”
米妃子望著水霧中的劉大成心想著,這個可能的表哥還真是多情種子,為了一個幾麵之緣的女子居然舍得用珍貴的屬性靈力給她治療眼睛,難道不知道這和運用靈級武器戰鬥是不一樣的麼?
靈級武器的戰鬥隻是把靈力注入武器,戰鬥結束以後絕大部分都可以回流進身體丹田,而用靈力治療則完全是肉包子打狗的行為。
這也是天賦極高的賈老一生始終在零能級和一能級上下浮動的根本原因,因為他太悲天憫人了,結果治好了別人,耽誤了自己。
這兩年以來,米妃子隻用靈力治療過一次病人,就是表哥的小情人錢萌萌,不是她這麼‘小氣’,她也不會在二十歲就進入了三靈級。
“他超過你?”
孔鐵鎖震驚的望著騰騰水霧裏的劉大成:“我怎麼都感覺這小子像是在故意的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