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妃子嚴肅的看了劉大成一眼,看的劉大成的心跳又有些加快。
這妞兒是不是再猜測什麼?
按說不應該,也沒有可能啊?
“大成兄弟,再來幾張,麻煩你了。”
趙海洋和妹妹說了一會兒話,麵帶笑容的把相機還給了劉大成。
“我也要照。”
在事實麵前,曹冰倩的立場立即就隨之改變,眼睛冒星星的望著劉大成,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你們一起,也可以單獨,這樣才更有意思。”
劉大成輕輕一擺頭,極有攝影師風範的說道。
北地大學法學院學生會主席秦文華這一段時間的心情很不爽,原因就是那個讓他如同貓吃玫瑰無從下嘴的衛可蕊。
這個羞怯的看著就想讓人按在野林子裏,死命衝刺蹂躪的絕美嬌嫩的花骨朵,平時的生活就是課堂宿舍兩點一線。
之前她還偶爾在清晨的燕園末名湖畔讀讀《浮生六記》,可自從秦文華那天驚到她了之後,衛可蕊是再也不到湖邊去了。
這些天秦文化也從一些渠道旁敲側擊的了解了衛可蕊的一些‘身世’。
這是一個不善言辭和交際的小姑娘,甚至和她的室友祝咪-咪一晚上也說不了兩句話;人際關係十分簡單,上學這麼久,也沒有外人來到寢室來找過她。
衛可蕊她的戶籍所在地,是在浙江舟山群島的桃花島鄉。
當秦文化看到‘鄉’這個字眼,就躊躇滿誌的知道,衛可蕊這個小鴿子算是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鄉’是個什麼概念,裏麵的父母官鄉長書記,撐死就是一個副處級。
而他秦家不僅個商賈巨富,而且家族裏麵更出了兩個廳級的長輩,就是他堂哥秦文章,今年才不過三十出頭,就已經是京城司法部的一個副處長,前途無量。
衛可蕊的母親是一個護士長,在秦文化看來,估計十九都是鄉辦衛生所的護士長了,一個月一兩千塊死工資,還不夠他請客一瓶酒的錢。
父親是一個軍人。
檔案上寫著軍人,而不是寫成軍官,或者更直接一些的寫著少尉,中尉,上尉,這些軍銜,看來衛可蕊的父親應該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誌願兵。
住在窮鄉僻壤,父母常年兩地分居,靠著微薄的薪水養家糊口。
所以自小就住在屁大一點的小島上的小女孩,性格內向怯弱,敏感而自尊。
衣服穿著樸素得體而便宜。
這一切都和衛可蕊的情況完全吻合。
所以秦文華的樹棍就已經硬的不願意再等下去,再他看來隻要能把衛可蕊騙上車子,就是在車子上麵‘震’了這個小處女,她也是無可奈何。
這次十一假期,秦文華本來已經計劃好了十一那天讓祝咪-咪拉衛可蕊上街遊玩,然後裝作不經意的見麵,剩下的就是順理成章的買買買,吃飯,喝酒,到賓館給衛可蕊開瓤。
甚至秦文華連賓館都事前定下來了,一夜一萬多的豪華套間。
他秦大公子就是不缺錢,他要用錢把這個沒見過世麵的鄉下漁妞兒砸的暈頭轉向,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