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中的初夏,隻好鬱悶的和也是穿著一身絲薄睡衣的陸璃睡在一起。
結果一關燈,初夏就悲劇了。
黑暗中的初夏被陸璃又抓又撓癢癢的調戲的‘火冒三丈’,就憤而反擊,結果到最後兩人就嘻嘻哈哈的喘著香氣,粉拳繡腿的打鬧著不光連睡衣,就是小內褲也被對方扒了下來。
光著身子的初夏,最終還是敵不過‘野蠻人’陸璃,被同樣也是光著身子的陸璃騎在腰間,按在床上。
“陸璃你放開我,別鬧啦!”
初夏感覺自己的心跳噗噗通通的越來越加劇,憋悶的張開氣喘籲籲的小嘴兒讓陸璃下來,結果就被‘惡霸’陸璃一口堵住嘴巴,連舌頭都伸了進去。
“——?”
初夏的小腦袋頓時就當機了。
暈暈乎乎中,結果初夏這邊還沒清醒過來,就聽到外麵屋門被人狠狠的砸了起來,而陸璃放在床頭的電話也尖利的響了起來。
“陸詩怎麼樣,過不過癮?”
光溜溜的陸璃英武的騎在軟綿綿的初夏身上,對著電話挑釁的狂笑。
“陸璃你給我出來,你怎麼這麼不自重,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你怎麼這麼無恥?”
迷迷糊糊羞澀萬分的初夏聽到電話裏陸璃姐姐陸詩的聲音,竟是極其的冰冷,‘凍’的她渾身一個激泠,就掙紮著要坐起來。
無奈初夏四肢癱軟無力,那裏掙紮的動,隻好喘著香氣低聲羞急的說道:“陸璃你快起來。”
“別動,我和姐姐說話呢。”
陸璃對著初夏的大胸脯一處要害輕輕一掐,初夏‘噢——’的一聲呻吟,又如同氣球一般的癟了下來。
“是初夏?”
電話裏的聲音頓時柔和了下來,接著又拔高了聲音氣洶洶的說道:“陸璃你個死妮子,想氣死我死不是?”
“就是要氣死你!你以為我是在和別的男人做麼?這麼久,說失蹤就失蹤,也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咱們算是他的什麼?玩物?一個玩膩了,就一聲不吭遠遠丟掉的乳膠-娃娃?我不過是說兩句牢騷話,你就對我發這麼大的火,你是我親姐姐耶!”
“我現在找個女人來發泄發泄都不能麼?陸詩你別裝,你也很爽吧?剛才沒聲音,現在我讓你聽著聲音爽!”
說到這裏陸璃直接把手機放在枕頭邊,然後又俯下身體一口含住不依的初夏的小嘴,下麵兩條豐滿的大腿緊緊的廝磨著初夏。
於是小菜鳥初夏又被老鳥陸璃惡整的迷迷糊糊的暈了起來。
初夏如同乘著一艘晃晃悠悠的小船,行在兩岸夾滿落英繽紛的粉紅桃樹的小溪裏,溪流裏的水兒,如同雞蛋清一般的溫潤。
“呀——”
在最後的幾聲高昂的尖叫裏,初夏除了聽到了陸璃的聲音,自己完全走形了的聲音,似乎還隱隱約約的聽到電話那頭的陸詩,也是一聲壓抑不住的鶯啼一般的泣聲。
一夜既過,東方大白。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
初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哪個白癡呀?這麼早打電話,有病麼!”
睡得正香的陸璃一聲埋怨,轉過身體繼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