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娜塔莉婭一聲長歎,軟軟的靠在劉大成的懷裏,抬頭白了劉大成一眼,膩聲問道:“就是這個小遊戲?”
“嗬嗬,這隻是前奏,能讓咱們兩個抱在一起取暖,心也能貼更近一些。”
感受著娜塔莉婭的顫動,劉大成笑著說道:“我先說。”
“在我還是半大小子的時候,整天餓著肚子,到處找一切能填肚子的東西,尤其愛翻餐館門口的垃圾桶;隻要能有吃的,我什麼都不在乎,被人嘲笑毆打辱罵,這都是家常便飯;有一個冬天學校放寒假,大雪封城,臨近過年那幾天整個小城的幾家館子也都停業了。”
“那天過小年,到處都是‘劈劈啪啪’的鞭炮聲;我又餓又冷,四肢無力,胃裏全是雪水跟攪在一起的酸水,當時走在沒有一個行人的潑天大雪裏,我想我這回肯定是熬不過去了。”
劉大成低頭重重的親了娜塔莉婭細嫩芬芳的雪頸一口,說道:“你緊一點,不然我沒激情。”
“嗯,就這樣,力度正好。”
劉大成的右手捏了捏娜塔莉婭,滿意的說了一聲,左手弄著一支雪茄,愜意的長吸一口:“人生如此,夫複何求啊!”
“你快說嘛。”
娜塔莉婭抬起迷人的小臉,望著劉大成催促著。
“就這樣我昏頭昏腦的沿街走著,當時已經到了中午,家家戶戶都是燉肉的香味,可我不敢去乞討,否則東西要不到還會被人往死裏打;我們那裏的規矩,過小年到正月十五之前不能像別人乞討,朝誰乞討誰家來年就要倒一年的黴。”
劉大成幽幽的吸著雪茄,緩緩而平靜的說著,就像是在講述一個道聽途說的故事:“就在我絕望的時候,老狽不知道發哪門子神經,大雪天一個人在逛街;他逛街倒沒有什麼,可是他手裏拿著一張油冒冒的跟鍋蓋一樣大的蔥油大餅啃著,當時我看到的時候,他才啃了幾小口,笑眯眯的看著我。”
“老狽?你熟人麼,咯咯,你運氣真好。”
娜塔莉婭笑著說道,鼓勵的壓了壓劉大成。
“是呀,我運氣真好;蔥油大餅的香味讓我發狂,我不顧一切的撲了過去,一頭跪在老狽的麵前,在大雪地裏什麼話都不敢說,隻是對著他拚命的‘砰砰’磕頭。”
娜塔莉婭嘴角的笑容凝固了下來。
劉大成繼續笑著說道:“老狽蹲下來問我‘你想吃’,我一個勁的拚命點頭,他說‘那跟我來’。”
“我滿懷希望,眼睛裏隻有那張蔥油餅,跟著蔥油餅走,直到我看到老狽麵對著我脫下了褲子。”
“呀——”
娜塔莉婭猛地一緊:“他該不會是要?”
“嘶——”
劉大成倒吸一口涼氣:“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跟著老狽走進了一個公用廁所,那廁所平時屎尿橫流髒的很,不過當時下著大雪,所以倒也幹淨。”
“老狽拿著蔥油餅,拉完屎,擦了屁股站起來,手裏的蔥油餅就掉在前麵的染了尿液的雪堆裏,然後就走了。”
娜塔莉婭靜靜的聽著,不再說話。
“我當時什麼都不想,看到老狽走出廁所,撲上去抓起蔥油餅,張口就狼吞虎咽的往嘴裏填;嗬嗬,那天雪大,老狽的尿液尿進了雪地裏就融進了雪堆下麵,所以蔥油餅上麵其實也看不出來什麼;當時我吃的真香甜啊,一輩子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蔥油大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