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婭蜷縮在劉大成的懷裏,繼續說道:“你們東方和白頭鷹那邊是一個另類,你們激發身體的血脈,使之丹田能儲存靈力,卻不去喚醒身體內的屬性力量;而是用經脈運行線路的不同,來衍生出不同的靈力屬性,這點你們比我們高明;而你們的內勁修煉,又彌補了你們不喚醒血脈屬性,不能淬煉身體的短板。”
“隻有你們的視靈血脈,才有點類似於我們的血脈喚醒,不過你們都是用來尋找靈植去了;嗯,你們的視靈血脈應該是一種視覺類的異能屬性,不然怎麼可能看的這麼遠的一點小小靈植的微弱靈光?不過你們也沒有繼續探索下去,而是把這種血脈當作一種綁定靈級武器的工具。”
劉大成聽了微微一動,不過想想覺得還是別深究下去了。
沒聽雷老大他們說,億萬年妖魔界的大能才剝開了四十六層;而東海站的楊柳用量子基因研究室算了一個多月,連自己血脈的第一層圖景都沒來得及剝開。
“你是不是不準備南下,之前說去雞西隻是欺騙獠牙?”
娜塔莉婭仰著美麗的俏臉,索吻一般的望著劉大成問道。
“——,你說的太對了。”
劉大成狠狠的吮吸了一會兒娜塔莉婭柔軟的小舌頭,把她吸的小臉紅撲撲的氣喘籲籲,才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們吉普賽女人往往以占卜為生,察言觀色是我們從小就開始特意訓練的天性;你說話的音調,語言變化速度,有時就不自覺的暴露出你心裏的真實意圖。”
娜塔莉婭微笑著伸出一隻柔軟的小手,輕輕撫摸著劉大成的大臉說道:“其實我一直羨慕他們光著身子才叢林裏遊蕩,可我怕羞。”
“哈哈,這很柔易;以後在林子裏咱們兩個就做一個正統的烏蘇裏德魯伊,光著-屁股坐在憨豆身上,隻要癮來了,咱們就來一發。”
劉大成的一隻大手緩緩的捏著娜塔莉婭大腿根的軟肉,這對雪白豐滿的大腿,他是一輩子都玩不膩啊!
“嘻嘻,那一定非常刺激。”
娜塔莉婭似乎也很興奮,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那天你說我的身體裏藏著另一個靈魂,我看你這乖巧可愛的身體裏,也藏著另外一個冒險,蔑視俗禮的娜塔莉婭。”
劉大成把手拿出娜塔莉婭的大腿,輕輕撥弄著她的又琴弦,很隨意的笑著說道。
繞了很久,劉大成終於把話題繞到了六天之前,在娜塔莉婭的吊腳小屋裏的那句話上麵去。
“咯咯,讓我猜猜看。”
娜塔莉婭閉著俏眼,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劉大成的摟抱裏,想了一會兒輕輕的說道:“二十三歲,個頭一米五三,體重一百斤,豫南口音。”
劉大成微微一笑,一個挪威的女子,居然能分出豫南口音,看來還真是一個‘有心人’啊!
“二十七歲,——”
娜塔莉婭繼續不帶停頓的說道。
劉大成的心肝猛地一抽,整個身體都不受控製的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