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成輕輕的說道:“沒你們的事,損壞的東西一分少不了你們的,出去!”
“兄弟,老弟說句話您別介意;你們有事隻管在外麵隨便弄,在這裏出了官司我們也不好交差,你看?”
兩個保安在金煌幹過多年,這樣類似的事情大多都是吃說合酒鬧起來了,不多見,但也沒少見;隻要不搞出人命,事後損壞的東西能照價賠償,他們才懶得管,也管不了。
畢竟他們隻是社會上最底層的那類人,拿著低薄的工資,人人看不起,還經常被醉酒的客人欺負,罵他們是狗保安。
他們不是警察,他們隻是保安,兩個混飯吃的保安而已。
劉大成聽了理解的點點頭,這些道理他都懂,畢竟他在上院也當了接近兩年的保安。
“我也當過保安,你們的意思我明白,放心,我有分寸。”
劉大成把手伸進屁股後邊的褲兜,瞬間從靈羅戒裏取出了一疊錢,遞給那個女服務員,笑著說道:“把錢放起來,不要放別人看到了,三千塊算我的一點小心意;我這一會兒就完事兒,勞駕把門關上,在外邊解釋一下;不要推讓,我當保安的時候,隻要有機會,不犯法,拿錢從來都沒有手軟過。”
等服務員和兩個保安重新關上包間的房門,劉大成大咧咧的拉過來一張椅子麵對著賴森坐下來,對著陶桃示意了一下,接過陶桃遞過來的南京煙,“哢”的點著,長長的大吸一口。
“說吧,什麼個意思?”
劉大成笑眯眯的望著滿頭大汗,驚惶惶的跪在自己麵前的賴森說道。
“今天運氣好,老狼請吃雞。”
劉大成拿出電話一看,是王潔打過來的。
“潔哥。”
“大成你怎麼還沒過來,兄弟們就等著你了。”
“哦,你們先吃吧,我正在和孫老板敘舊;一會兒還要到醫院幫陸詩般東西;結束以後我直接去花樣。”
“孫有財啊——,你把電話給他。”
“孫老板,潔哥的電話。”
劉大成笑著走到孫有財的身邊蹲下來,友好的把電話遞給孫有財。
孫有財這時候就是一頭豬,也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上,栽了!
而且能讓賴孩嚇的滿頭大汗,一句話都不敢說,就直接跪下的主兒,即使沒有王潔這麼叼,估計也是差不了多少。
可怎麼自己就沒聽說過江北地麵上,什麼時候又冒出了一個如此牛,逼的大哥呢?
孫有財滿臉鮮血的朝著劉大成討好一笑,敬畏的接過劉大成手裏的手機。
“喂,潔哥——”
隻喊了這一句,孫有財這個快奔五的老男人,話音裏麵已經帶著哭嗆。
“嗬嗬,孫有財,被我兄弟教育了?”
“潔哥是我不對,我豬油吃多了蒙了心。”
“臥槽你特麼的!”
電話裏王潔猛然破口大罵:“你特麼的聽不懂人話是不?欠槽呀!你特麼的給臉不要臉是不!當爹沒事兒逗你玩兒?你特麼的想死老子成全你!”
“潔哥我錯了。”
孫有財跟個小孩子一般,鼻子一抽涕一抽涕的認錯。
“錯你麼比!弄火了老子明天砸了你東海三十八家店麵,送你到非洲黑煤礦去賣屁股!趕緊給我兄弟伺候好了,老子還等我兄弟過來嗨歌,臥槽!”
“嘟”的一聲,電話從那邊被狠狠的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