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北這短短幾天,你打了至少三次架,重傷兩人;昨天晚上花樣年華股權的轉移,具體情況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這裏麵的肮髒齷蹉,可你應該也動過手吧!”
見劉大成陰沉著臉沒有說話,洛雪繼續皺眉說道:“在江北這片地麵,希望你以後能夠收斂一些,不然要是栽進我手裏,管你是真龍還是泥鰍,這所有的案子我都會給你挖出來,讓你一輩子翻不了身。”
“洛警官,咱們有仇?”劉大成冷臉望著洛雪問道。
“但凡所有觸犯法律的犯罪分子,都和我有仇!”洛雪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麼黃軒呢?洛三刀呢?卡巴呢?”劉大成帶著鄙夷的口氣問道,“搶了我的女朋友,打傷了我,讓我丟了飯碗;一個打斷我了的手,一個逼著我打生死擂,用刀子紮進我的小腿,妄圖挑斷我的腳筋;他們就都沒有錯,都是正義的化身,都那麼高尚?”
淚水,順著陸詩的眼眶嘩啦啦的流淌下來。
之前,她隻知道劉大成被人打斷了手臂,現在才知道愛郎居然還被人逼著打生死擂,被人用刀子捅進了小腿。
“不要跟我講什麼因果,搶了你的女朋友,丟了你的飯碗,不是你自己的問題,就是那個女人的問題;這是道德問題,不歸法律管。”
洛雪的杏眼緊緊的盯著劉大成說道:“黃軒找人打你,你可以報警;卡巴如果真的挑斷了你的腳筋,隻要你報警,他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終歸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哼,你這樣的內勁高手會被一些學生打傷了?你在講笑話!”
“不要認為自己很對,很委屈,很高尚;黃軒他們再不好,現在所做的企業,也在盡力的在朝著國家鼓勵的方向上發展;反觀王潔你們,踩線,打擦邊球;昨天晚上又黑吃黑,吃下了臭名昭著的花樣年華;至少在我眼裏,你們比不上黃軒幹淨。”
“既然不講理,那就什麼都不要說囉!洛警官,麻煩您讓讓,我要開車。”
劉大成轉回身子,發動汽車。
對於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正義化身,劉大成隻想說六個字:有機會,槽死你!
洛雪柳眉一揚,冷著俏臉說道:“今天小洋鄉封閉,可疑人等禁止進入。”
劉大成猛地扭頭,一雙虎眼緊緊的盯著洛雪的白皙俏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想激怒我?”
“喲,你是誰呀,居然敢威脅警察?年青人,你以為國家法律是兒戲?”
站在一邊的洛雪的助手梁強忍不住上來訓斥著劉大成。
劉大成慢慢的把眼睛轉向梁強,那平靜如同深海般的深邃目光,驚得梁強心裏一顫。
作為一個四十出頭,幹了接近二十年的老刑警,梁強知道擁有著這種目光的人,都不是自己該輕易招惹的主。
後座的陸詩在後麵輕輕的拉了拉劉大成的胳膊說道:“大成咱們去別的地方好不好,這座大橋好遠啊,島上麵的人還多,我和陸璃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吹海風。”
總得來說,今天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劉大成也不想因為這些令人厭惡的蒼蠅來影響陸詩姐妹的好心情。
劉大成於是沒有再做聲,發動汽車,慢慢的打轉方向盤,準備換個地方。
“你的手不能開車!”
洛雪冷著俏臉說道。
“你在挑戰我的忍耐底線?”大成冷冷的看著洛雪,突然間咧著大嘴展顏一笑,“這麼胡攪蠻纏的老處,女,還真是讓人頭疼啊!難怪那個叫刀哥家夥的不要你。”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