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能是這樣的人麼?”
楊誌峰跳下床,目測著將近兩百斤的重量,震得地板都在抖動:“劉哥您別見怪,說話不中聽的,陸詩這麼漂亮,舞院裏麵眼饞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嚴華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恰好被你知道了而已。”
劉大成刪完了照片,又反複裏外檢查了一遍,把手機丟還給嚴華:“以後陸詩就是你嫂子,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你明白?”
嚴華連忙接過手機,看到裏麵偷拍的幾百張精華沒有被劉大成刪掉,臉色頓時好了很多,連忙點頭說道:“劉哥你放心,以後就是打死我,我也絕不敢了。”
劉大成又給三頭牲口丟著三支煙,也給自己重新點了一支。
葛震笑嘻嘻的點起香煙安慰著訕訕的嚴華說道:“鞭炮你別灰心,咱舞院不是還有一個校花麼;嘿嘿,你隻要偷偷地不要讓董虎那群護花團知道,晚上躲在被窩裏,想怎麼爽不還隨著你?”
劉大成不禁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雙腿夾著胡文卓的小白腿,看到的胡文卓那肉色打底褲上的飽滿墳起,和墳起正中那道讓人麵紅耳赤心蕩神搖的淺溝。
劉大成立刻正義的說道:“這個也不行!不是我說你們,做人要坦坦蕩湯,有這精力為什麼不好好掛個馬子;到時候,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不比這爽?”
“臥槽,我也是暈了頭!”葛震醒悟的一拍腦門子,“前幾天劉哥你不剛調戲了胡校花麼?劉哥,你真牛,逼!”
說完,葛震佩服的朝著劉大成比劃了一個大大的大拇指。
“劉哥,偶像啊,你是我親哥!”
楊誌峰跑過來親熱的一把拽住劉大成的左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嘶嚎著:“哥咧,教弟弟兩手吧!不說泡校花,班花,隻要不是個雞婆,哥哥的大恩大德就如同再造。”
這話怎麼聽著就這麼別扭呢?
——劉大成詫異的望望葛震和嚴華,發覺兩人的眼睛裏都是憋不住的笑。
“這家夥前段時間談了個女朋友,長得一般般吧,不愛化妝,穿的很保守,看著挺純的;這妞平時最多讓楊胖子拉拉手,說是要把寶貴的第一次留給將來;楊胖子也為終於逮到了一個純潔的處,女,天天在我們哥倆麵前秀優越,在那妞身上也砸了不少錢。”
“結果前幾天楊胖子生日,哥三個喝完酒以後,酒壯人膽決定出去樂嗬樂嗬;結果叫進來的一排雞婆,那妞站在最前麵,穿著齊B小短裙,露臍小T恤;下麵短裙裏短的喲,丁字褲兩邊毛楂楂的卷毛都看得見;哥幾個當時就震住了!”
“臥槽你葛震,你怎麼盡往那地方看!”
雖然楊胖子已經決定跟那女人一刀兩斷,再無瓜葛,可耳朵裏聽著葛震這麼說,心裏麵還是很不舒服。
楊胖子哀怨的望著劉大成說道:“哥咧,我當時氣的問她既然是做這一行的,為什麼不讓我弄;臥槽,趙倩倩這個騷~貨居然說這段時間生意好,還沒來得及去補膜。”
“噗呲!”
劉大成沒能忍住笑,然而這個熟悉的名字讓他隨即止住了笑意。
同名的人多了去了!
——劉大成心裏想著問道:“那妞是哪裏人?”
“劉哥怎麼問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我有一次聽她說什麼太行宜城的;太行有宜城麼?都沒聽說過。”
劉大成的臉不禁變得有點發青:“她在哪裏坐台?”
楊胖子吃驚的問道:“花樣年華KTV,一個檔次比較不錯的地方,劉哥你不會認識她吧?江北這麼大,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