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運氣好,老狼請吃雞。”
劉大成一直等到車子開到花樣年華的停車場,豬哥的仙點也沒見到賬,反而迎來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
劉大成接通電話問道。
“你是舞院成教係人身藝術攝影專業培訓班的劉大成吧?我是舞院政教處主任陳建昌。”
電話裏一個略顯威嚴的聲音問道。
劉大成的大手一抖,——臥槽,不會是有人認出哥,告發我了吧?我幹!——胡文卓這挨槽的小娘皮!
“哦,我就是劉大成,嘿嘿,陳主任這晚找我有何貴幹?”
劉大成決定打死不認賬,開玩笑?這麼大的一片林子,得多少錢賠呀!
再說劉大成怎麼都感覺剛才陸猛弄斷的竹子比他隻多不少,憑什麼要他一個人賠?
這不公平!
“你也別跟我裝了,腿上功夫不錯嘛,”電話裏那個陳主任根本不給劉大成辯解的機會,“我這裏還有事,星期一你到政教處來交錢和檢討書;嗯,你不來我就找王潔要。”
說完,那邊‘啪’的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臥槽!”
劉大成無奈放下電話,心裏麵現在後悔死了,早知道剛才就應該逮著胡文卓的小嫩腿多摸一會,收點利息也好呀!
“怎麼?”
趙海洋和劉大成一起走進電梯,朝著六樓上去。
“剛才在舞院和一個白癡對練,不小心踢斷了幾根竹子被認出來了,要罰款。”
劉大成有點小鬱悶的說著,心裏麵就不禁想起了胡文卓那兩段雪白豐滿的玉股,和那腿根處的豐碩肥美,小兄弟不覺的又抬起了大腦袋,鋼了起來。
我靠,朋友妻不可欺,雖然這小俏妞還不是王潔的馬子,可畢竟不合適是不是?
——劉大成想到這裏,趕忙按捺住自己邪惡的心思,不敢再亂想。
兩人來到豪華包間,王潔正在看一份文件,一邊跟剛子胡文峰小聲談論著。
見到劉大成走進包間,王潔笑著站起來問道:“怎麼,又出去海扁哪個不開眼的家夥了?對手不錯呀,把你的衣服都給弄破了。”
劉大成剛才一直想著各種心思,包括車上趙海洋說自己很狼狽也沒十分在意;現在聽到王潔這話,不禁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何止是狼狽:身上的T恤和褲子很多的地方都被斷竹的枝條給戳的破碎,露出裏麵微黑的皮肉。
“剛才在竹林裏麵跟人打了一架,沒注意竹子把衣服戳破了。”
劉大成笑著解釋,掂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一口灌了大半瓶。
胡文峰聽到這裏連忙跑過來,一隻軟綿綿的白嫩大手來回的摸著劉大成衣服破損處的肌膚,羨慕的說道:“還是會武術好啊,竹子戳破衣服都戳不破你的皮膚;唉,關鍵的是——這皮膚都這麼牛,逼了,下麵的家夥可還了得!”
劉大成被胡文峰摸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躲開身體,心裏想著:槽你妹兒的嫩比的,怎麼兄妹兩個都是特麼的變態!
王潔聽了哈哈大笑:“別急,這就快忙完了;文哥你不要費勁去練,待會兒喝了大成兄弟的黃金水,包你大槍如鋼似鐵,槍挑群鳥,當個一夜七次郎!”
王潔撥了一個電話說道:“給劉少整一套衣服,怎麼這麼沒眼力?剛才在大廳你沒見劉少出去砍人衣服都弄破了,快點!”
蘇剛把王潔放在桌麵的一疊文件遞給劉大成:“趕快簽字,簽完喝完,我特麼回去泡冷水澡去。”
“不是我說你剛子,你又不是練童子功,憋個鳥的憋;女人那玩意兒嘛,你就當它是一個豬肉上用刀子挖的洞,臨時用用而已;你是女人啊?還需要給誰留桃花?”
王潔一邊說著,一邊把簽字筆遞給劉大成解釋著:
“一億的資金,我文哥剛子海洋每人出四分之一;股份一分為六,六人均分。”
“劉哥,恭喜你啊,”趙海洋笑嘻嘻的說道,“這個KTV正常盤下來大約需要五個億;劉哥你才當了幾天千萬富翁,這又要朝億萬富翁挺進了。”
劉大成聽了嚇了一跳,連忙擺手說道:“這怎麼能行,我一分錢都沒出,什麼都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