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個陸猛似乎特意避開了劉大成的臉部,所以劉大成嘴裏麵雖然罵的狠,可手上也沒好意思對著陸猛的黑臉來上兩刮掌。
劉大成的煙癮犯了,他氣喘呼呼的喊道:“特麼的等一會兒,老子先抽根煙。”
在這波開打之前,劉大成就多長了個心眼,把手機火機香煙都趁黑丟進靈羅戒裏;煙跟火機還好說,要是萬一陸猛的大巴掌把自己的手機給一巴掌拍碎了,他找誰說理去。
劉大成拿出煙和火機,“哢”的一聲點著香煙,心裏想著自己以前怎麼那麼笨,以後手機錢包之類的貴重物品都應該放進靈羅戒,這樣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膽的怕手機丟了。
隻是不知道,手機在裏麵還有沒有信號?
——劉大成靠著一根竹木,心裏想著。
其實對於這場無聊的戰鬥,劉大成還真沒當回事兒。
別說自己真正的殺手閘大力金剛爪四重入石境沒有用,靈羅戒裏的那把斬鬼刀更是一把所向披靡的大殺器;隻是這種情敵間的爭風吃醋,完全沒必要升華到如此的高度不是?
“呸!”
劉大成又忍不住的對著地上狠吐了一口吐沫,情敵?哪裏有個幾把的情敵啊!
自己也是一個豬腦子!
老子不過是教訓教訓這個癡心妄想的癩蛤蟆而已!
此時整片近千平方的湘妃林被兩人打的那是一片狼藉,硬生生把這片伸手不見五指的茂密竹林,打的月華爍爍,猶如白晝。
“給我一支。”靠在劉大成對麵竹木的陸猛喘著粗氣說道。
“臥槽,你不是不吸煙麼,沒火機吧?”
劉大成抽出一支南京煙,連著打火機丟給陸猛:“別急,慢慢吸,吸完繼續整!”
“還整個屁的整,你當舞院的保安都是豬呀?眼睛麻溜點,看不對就跑路;不然老子賣煎餅果子就是賣到畢業也還不起!”
陸猛低頭看了一眼香煙:“嘿嘿,好煙啊。”
“十塊錢一盒的煙你說是好煙,你在惡心我?”
“不錯了,當年我吸的都是二塊錢一盒的散花煙。”陸猛點著香煙,長長的深吸一口,隨手把火機丟還給劉大成。
“現在兩塊五買不到了!”劉大成接過火機,不滿的歎口氣說道,“前段時間在上院當保安,我一直吸的就是散花,現在一盒得兩塊五。”
陸猛冷笑著說道:“你去上院當保安,吸兩塊五的散花煙?是無聊的富家公子哥去體驗民間疾苦,還是想裝逼的掛妹子。”
“說了你可能不信,包括之前你們班的胡文卓也誤會了陸詩,以為她是攀上了有錢的大款公子哥;我其實一直很窮,三年前來江北沒文化,就一直在上院當保安混日子;前些天認識了王潔,又通過王潔認識了陸詩,就走到一起了。”
劉大成還是決定把有些事情給陸猛說清楚,不然老讓自己媳婦兒帶著一個貪慕虛榮,攀附有錢人的大帽子,確實是委屈了她。
“臥槽!”
陸猛憤怒的罵道:“你個孫子知不知道詩詩的情況?她還有一個得脆骨病的心髒病妹妹,一年醫療費需要好幾十萬,而且是一輩子的事兒!你個窮光蛋就準備讓詩詩受一輩子的苦?那輛寶馬也是你死要麵子租的吧?你特麼的怎麼不早說,讓自己的女人在娛樂城陪玩掙錢給你修車?”
陸猛咬牙切齒的盯著劉大成說道:“不是怕打殘你了,又讓詩詩出醫療費,我今晚非廢了你不可!”
“別激動啊,嘿嘿,前幾天運氣好和王潔一起做了點小生意,賺了一千萬,正準備開公司養老婆。”
見陸猛這麼生氣,劉大成心裏真是那個複雜喲,既有些小感動,更多的卻是很喝了一缸子的山西老陳醋。
“嗯,還有,詩詩可是我的女人,拜托你以後不要這麼緊張好不好?”
“結了婚還能離婚,你這算個屁!”
陸猛一句話把劉大成堵得憋成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