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極端邪惡的心裏下,劉大成可恥的鋼了。
“我回醫院睡。”劉大成壓低著聲音鬼裏鬼氣的說道。
“呸!”
電話那頭陸詩輕‘呸’一口:“不要臉,我還不知道你打的什麼歪心思?嘻嘻,告訴你劉大成別做夢了,今晚你想都不要想。”
劉大成故作失望的對著電話說道:“這樣啊——那我就不去了,不然麵對著這麼一個漂亮誘人的媳婦兒,一晚上不還把我給活活憋死了?我還是到賓館洗冷水澡算了。”
“你敢!”
電話那頭陸詩唬著俏臉嬌嗔道:“你還洗冷水澡呢,糊弄誰呀?喝完了立馬滾回醫院來;嗯,你最好別喝,要不就喝一點點。”
劉大成聽了心中大喜,低頭瞅了一眼自己下麵已經高高豎起的帳篷,心裏安慰的想著:兄弟你先別急,今晚上又有小嫩肉吃了;說來哥也算待你不薄,一天喂你吃四頓嫩肉,夠意思了吧?
想到這裏,劉大成突然想起了今天晚上跟陸猛這個家夥,在湘妃林還有一場不見不散的約會,看來隻能遺憾的再次無限期的推遲了。
在陪漂亮媳婦兒睡覺,和大半夜的到個蚊蟲密布的竹林裏去打架,這兩個二選一的選擇上,是個能鋼的男人,劉大成都會認為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你有陸猛的手機號麼?”
本來就衝著陸猛今天下午撞壞了劉大成的愛車,劉大成就準備把陸猛這個一根筋晾在湘妃林裏,再喂一夜蚊子;不過想起下午陸詩的那些話,心裏麵不禁一軟,還是決定給他打個電話,以後再約吧。
“你找他有什麼事?”電話那頭,陸詩不自覺的微微提高了聲音詫異的問道。
“沒什麼事兒,”電話這頭劉大成一時詞窮,也想不出該怎麼編出個合理的謊話來忽悠陸詩,隻好‘嘿嘿’一笑,嘴裏幹巴巴的說道。“通過這兩次接觸,我覺得他人還不錯——”
“嗯,然後呢?”
電話那頭,陸詩明顯不相信的笑盈盈的問道。
“於是我就準備跟他多溝通溝通,化幹戈為玉帛,嘿嘿,就是這麼個意思。”
“你化的了?”電話那頭陸詩意味深長的反問一句,然後鄭重而堅持的問道,“說吧,究竟有什麼事?”
劉大成聽了直苦笑,這種事他能給陸詩說?萬一陸詩打電話過去詢問陸猛,白天陸猛已經罵自己是個孬種了,這還不給那小子鄙夷死;想著自己是個軟蛋貨不敢打,跑到老婆那裏泣訴來著?
見電話這頭劉大成沒有吭聲,陸詩輕歎一聲就沒有再堅持,小嘴裏報了一串號碼,然後很慎重的說道:
“大成,我不希望你和陸猛之間發生不愉快的事,可假如陸猛步步緊逼,我說了可能你也不會聽,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為咱們的未來著想,該報警就報警;”
“陸猛這人練過武功,而且下手很重,去年年底直接打殘了幾個,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了;如果真不得不動手,你要小心一點,也不要留手;可你也不要打狠了,他的背景不簡單。”
華北醫院,住院部。
陸詩放下了電話,俏麗的臉蛋含滿了霜雪。
“姐姐,你不要這樣,我好害怕。”
看著自己唯一的親人這樣的神情,其實隻比陸詩晚出生一個小時的陸璃抱著陸詩的胳膊,擔心的說道:“他們應該沒事的吧?那個陸猛你以前不也提起過,說幫你擋了好幾次危險,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