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麼的日了狗了!”
望著胡文卓飄然遠去的窈窕背影,劉大成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把嘴裏的煙頭重重的吐到地上,罵了一句。
“嘿嘿,要不然文卓會這麼生氣,呃,想想都惡心。”郭璞突然沒頭沒腦的笑眯眯的看著劉大成附和了這麼一句。
“你丫的腦子也壞掉了,欠槽不是?”
看著陸詩委屈的紅著秀美的眼睛,強忍著眼眶裏的晶瑩淚水,劉大成的心裏就淤滿了邪火,無從發泄。
他兩手十指交叉抓握在一起,揉搓著骨指‘哢哢啪啪’的紛紛亂響,危險的盯著郭璞獰笑著。
“媽呀!”
郭璞一聲驚叫,陡然發動跑著,朝前急速的衝去。
“大傻個兒,你丫的真是裝逼不要命,你右手捏來捏去的不疼麼?”郭璞把車子停在前方十來米處停下來,扭頭嘻嘻哈哈的笑著奚落著劉大成。
“疼,你爹我現在的右手疼的要命,你小子過來,爹保證不用左手打死你。”劉大成笑眯眯的對著郭璞說道。
“哈哈,果然是一頭又呆又蠢的傻驢,連哥剛才在罵你都不知道,真是智商堪急;陸詩你趕緊的甩了這個傻貨,換一個聰明點的;現在這個社會,女人隻要盤兒亮,誰管你下麵帶不帶薄膜?況且咱們舞院的天生都能解鎖各種高難度姿勢,隻要能讓男人爽——啊!”
看到劉大成在地上尋摸到了一塊磚頭,郭璞一聲怪叫,瞬間發動車子逃之夭夭。
“他罵我了?我怎麼沒聽出來。”劉大成想緩和一下陸詩的悲傷情緒,笑著問道。
陸詩抬起白皙的小手,把鬢角被風吹散的長發,細心地捋到晶瑩粉嫩的耳後,幽幽的說道:“他罵我日了狗了,你就是那條公狗;所以文卓姐會這麼生氣,他想想都會惡心。”
“臥槽這孫子!”劉大成這才算是明白過來,氣的破口大罵。
“走吧,不要再為了這事兒影響你的好心情,咯咯——”陸詩淒婉一笑,如梨花帶露,灼灼其華,“誤會就誤會了吧;無論是介紹我到西鐵,還是今天的這些話,其實對文卓姐來講,不過是她隨心之下的一個小小插曲;她跟咱們不一樣,注定生來就是高高在上的鳳凰;這些事情不過是她偶爾把目光投注到卑微地麵,在咱們這些螻蟻上的一個片刻停頓而已。”
陸詩再次緊緊的環抱著劉大成的左臂,絲毫不介意周圍來往的行人各種繁雜的眼神:“她終歸會高飛九天,成為咱們這些蟻民茶餘飯後的傳說;所以咱們自己螻蟻的生活,總還得繼續努力的走下去不是?”
“嗬嗬,我媳婦兒大道理講的不賴,果然不愧是有學問的大學生。”劉大成摸摸鼻子笑著說道,“她是鳳凰不錯,但你我也不是甘於平凡命運的螻蟻;總有一天咱們這對螻蟻也會長出翅膀,一飛衝天。”
陸詩朝前傾著身子,偏頭笑盈盈的望著劉大成:“我老公挺有理想的嘛,咯咯,那麼就讓咱們這兩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螞蟻,一起奮鬥吧!”
劉大成愛憐的用手背輕輕拭去陸詩眼角的那兩線水痕,抬頭望望高遠的無邊無際的深邃天宇,笑著說道:“總有一天,我會帶著你和陸璃一起去好好看看上麵的那個世界。”
“嘶——這你也掐?媳婦兒,我這總沒有說錯話吧?”劉大成假裝很疼的模樣,誇張的望著陸詩。
“嗯,大成我吃醋了。”陸詩美麗的俏臉緊緊的貼著劉大成的胳膊說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