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劉大成手裏的一個酒瓶子帶著尖利的風聲,狠狠地砸向站在門口的黃德。
斜靠在門邊削著蘋果的小青年,卡巴短刀輕輕一沉,將大半個刀身陷進蘋果,騰出左手準確的握住了那個呼嘯飛來的啤酒瓶。
“啪!”
整瓶未開封的啤酒在他手裏陡然爆開,無數酒水伴著鋒利的厚厚玻璃片高速旋轉著,繼續朝著看傻了的黃德直衝而去。
“內勁!”門邊的那個中年人一聲低嗬的同時,一挑一按把傻站著的黃德翻倒在地上。
“啪,啪,啪。”
無數的厚玻璃片擦著黃德的身子重重的砸在門外走廊的牆壁上,撞成滿牆的玻璃碎末,把牆上的貼布上撞出一片殘破的坑坑窪窪,然後如細霧一般的漫灑下來。
“啊!”
黃德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雖然躲得及時,可還是有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跟刀子一般的犁過黃德的小嫩臉,留下一道深深的刀鉤子,轉眼血淋淋的淌滿了半臉的鮮血。
“那麼你下了一個劇本,老子也沒有興趣要按著你的路子演下去的必要;”劉大成看著氣的眼睛裏冒著熊熊火苗的黃軒,微笑著說道,“你是文明人,生意人,商人?你不屑打生打死,你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你可以用金錢化為權勢來逼迫,左右,羞辱別人?可惜老子沒有錢,所以老子隻會用拳頭跟你講道理。”
坐在劉大成身邊的郭胖子趕緊朝著沙發另一邊讓了讓,果然是一個名不虛傳的變,態暴力狂啊!老子還是離他遠點為妙。
那個拿著卡巴短刀的小青年扶著依然在咿咿吖吖叫喚著的黃德站起來,看了看他臉上的傷口,對黃軒說道:“一點小割傷,包紮一下就好了,如果手裏還有洛家的黑玉續骨膏抹上去一天結疤,一個星期就能完全恢複,不留疤痕。”
“我車上有,”黃德一聽事關自己英俊的小臉蛋,捂著滿是鮮血的臉蛋就朝門外走,突然又停了下來轉身對著劉大成狠狠的說道,“孫子你給我等著,老子今天非扒了——”
看著劉大成又猛地提起一個酒瓶子,嚇的黃德‘媽的’一聲驚叫,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黃少怎麼說,還要不要報警?”小青年把右手平攤在眼前看去,虎口側被劃出七八條細微的割口,娟娟的冒著一絲絲的鮮血。
黃軒冷冷的望著一臉滿不在乎的王潔,惡狠狠的說道:“今天你來這裏,我不會打斷你的手,——”
“別介啊!您來,哥候著!”看到事情開始朝著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王潔頓時精神大振。
“洛三攪了我一個重要的籌碼,我不會傻的也給你送一個過去。”黃軒依然冷笑著,“據我所知東島的開發應該快確定了吧?”
王潔抽出幾支煙丟給身邊的三兄弟,想了想又給郭胖子丟了一支,搞得郭胖子吸也不合適,不吸也不合適,訕訕的把煙別在肥大的耳朵上麵。
“洛三刀砸了我兩次西鐵,這樣算來我們紅蓮這枝也算是還完了當年肥妞這個人情了。下麵怎麼玩?您下碼,哥接著。”
“還不了,我三姑的命還沒這麼賤!”黃軒陰陰的笑著,“那賬都掛了幾十年了,不著急這幾天,以後慢慢算。咱們走哪山說哪廟,今晚就算今天晚上的賬。”
“黃軒你有話就說,磨磨唧唧的不煩?”剛子有點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