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我都喊了快一年了!”
陸猛一屁股坐在劉大成的對麵,巨大的重量蕩得連體桌椅直搖晃,眼睛乜斜著劉大成,一副你能拿哥怎麼著的神情。
“咱們老爺們的事兒,不要讓個女人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讓她瞎操心;”劉大成左手食指輕輕點擊著不鏽鋼桌麵:“不是跟哥約了嗎?有事晚上再說。”
陸猛臉上神色一挑,這才算是真正第一次的好好目視劉大成:“衝著你這句話,晚上我不打死你!”
“您別,”劉大成左手食指輕輕按上鋼桌麵,等手指移開,平滑如鏡的桌麵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凹坑,“您要是這麼一說,搞得晚上我都不好意思打爆你。”
陸猛看著桌麵的凹痕,目光一凝,隨即搖頭啞然失笑:“原來是個修成了內勁的武者,難怪這麼有恃無恐;小子,在真正的技術流眼裏,一切蠻力都是渣!”
“臥槽,我怎麼感覺你有自虐傾向,自己罵自己?你不是長得跟頭人熊一樣!”
劉大成好奇的問道。
“你們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陸詩端著餐盤走過來,放在陸猛的桌前,然後很自然的坐在劉大成的身邊。
“陸猛說你人長得漂亮,心地善良,舞也跳的好;他真誠的祝福咱們,讓我一定不要辜負了你的一番情意,這一輩子一定要好好待你。”
劉大成麵不紅耳不跳的撒謊道。
陸詩嘴角含笑,偏頭望了劉大成一眼,劉大成從陸詩清晰的眼神裏看到了嬌嗔跟小小的埋怨。
“謝謝你猛哥。”
陸詩高興的轉回頭望著陸猛,真誠的說道。
對麵的陸猛幾乎被劉大成的話給活活氣死,哪個幾把還‘真誠’的祝福過你?
陸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陸詩的‘感謝’,隻得低頭悶哼了一聲,端著剛出鍋的胡辣湯,呼嚕的大喝了一滿口。
燙,真燙!——一大口滾燙的胡辣湯含進嘴裏,燙的陸猛直咧嘴,可又不好吐出來,隻好鬱悶的含在嘴中,等著慢慢涼下去。
“哇,陸猛你真厲害,這麼燙的胡辣湯你都不拍燙麼?要是燙,你就別硬撐著了,趕緊吐——嘶!”
桌子下麵,劉大成的左腿內側根的一小塊嫩肉被陸詩抓住了,狠狠的擰了一把。
“這妞,文靜靜的看不出來居然也這麼暴力!那塊肉估計都青了。”
劉大成倒吸了一口涼氣,可臉上還是不得不擠出一張笑臉出來。
男子漢大豆腐,頭砍斷血可流,但撐場子的臉子可不能丟!
陸猛聽劉大成幸災樂禍的這麼一說,心裏一發狠,咕嚕一聲,就把滿嘴滾燙的胡辣湯統統都給咽進肚子裏,隻覺得一股滾燙的熱流直流而下,燙的全身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哆嗦。
“不燙,熱辣辣的喝的正過癮!”
陸猛啞著嗓音嘴硬的說道。
“嗬嗬,那你——,嘶——”
劉大成剛笑著開口,小手一直放在劉大成大腿內側的陸詩又是預防性的輕輕一擰——
劉大成幽怨的望著自己的媳婦兒,用眼神告訴她:您擰就擰吧,可總不要逮著一點狠轉,能不能換個新的地方擰。”
陸詩對著劉大成展顏一笑,如百花怒放,看的劉大成一陣癡迷:簡直都不敢相信,這樣的絕色女子,居然成了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