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左涯照顧著汪大林睡著了,蕭然在一旁連忙拍馬屁:“老大就是老大,我們服你就是因為你博學多才——連照顧醉酒的人,都這麼專業……”一旁的楊永插口說道:“撈到這都是照顧你積累出來的經驗!”
蕭然臉上拉下來幾道黑線,惡狠狠的叫道:“楊永!你跟我去衛生間聊聊!”左涯看了她一眼:“永子這次說得倒是沒錯,你哪個星期不醉上幾回?你一個女孩子,整天喝的醉醺醺的也不怕出事,這個樣子,將來誰敢要你?”
蕭然嘻嘻一笑:“怎麼,有你們三個備用,我要是找不到好老公,就從你們三個中,隨便拽一個,把自己解決掉算了……”這句話已出口,連左涯也一起得罪了,三人一起頗有玩味的看著她,蕭然陡然意識到,自己有說錯話了,連忙閃人:“嘿嘿,我困了,先去睡覺了。”
汪大林的房子很大,除了他自己用的這一間,還有三間,他們五個人,兩個女孩一間,楊永和常麟一間,左涯自己一間。不過花瓣很喜歡汪大林的沙發,常常縮在沙發上,這兩天更是直接把沙發拖進了她們的房間裏。
黑夜,一個雄壯的男人盤膝坐在床上,他的身下,幾名女子已經昏了過去,赤身裸體,臉上卻有著滿足一刻的陶醉神色——顯然不堪男子的鞭撻,已經痛快地暈了過去。
“咚咚!”敲門聲響起。“進來。”床上的男子睜開眼睛,一雙寒光四射的眼睛,在黑暗之中,猶如兩盞明燈。
“七堂主,還是沒有找到那件東西,我已經發動了本堂在這個城市裏所有的力量,黑白兩道都翻遍了,也沒有一絲線索。”屬下跪在地上,戰戰兢兢,不敢抬頭去看自己的上司,更不敢去看床上的那幾個女人。
男子點了點頭:“你起來吧。這件事情不能怪你辦事不利。剛剛我采補了七名處女元陰,發動本門密法‘葵水真觀’,也不曾發現那東西的氣息,盡管有確切消息,那東西就在這裏,可是連葵水真觀都找不到它的一絲氣息,你一無所獲,也是正常。”
部下感激涕零,連忙叩首:“七堂主英名!”男子冷哼了一聲:“本座談不上英明,不過是賞罰分明——若是你真的有錯,我決不會手軟!你來本座手下時間不長,本作的為人,你以後就會慢慢知道的。”
男子長身而起,半空中落下一件白袍,罩在男子身上。“走,隨我出去看看。”
七堂主帶著部下,好像散步一樣在深夜的街道上走著,他看似悠閑,實際上心中一直在盤算:究竟有什麼辦法,能夠將那件東西,隱藏的一點氣息都沒有流露出來呢?大哥要這件東西,究竟有什麼用?
周圍若隱若現的幾股氣息,讓七堂主明白,不管是自己,還有其他門派的人,聚集在這個城市裏。看來大家的目的都一樣。每個人放出那一股若隱若現的氣息,就是告訴其他人,這裏是自己的地盤,不要越界。
顯然現在還不是大家見麵的時候,每個人心裏都很清楚,因此也都保持著這種默契,不再多說。
“要是五哥在這裏就好了。”七堂主心中暗自說道:“五哥的神衍術,應該能推算出來。”不過這世上懂得神衍術的修士,並不隻有他五哥一個人,七堂主繞過一片綠化帶,突然一絲奇特的氣息被他捕捉到了!
“這是……有人在施展神衍術!難怪有些熟悉。”他微微一笑,對身後的部下說道:“你先回去。”部下不敢多問,朝七堂主一點頭,轉身飛快離開。七堂主順著那意思波動,小心的隱藏著自己的行跡,來到了一處小區外麵。
他已經遙遙感受到,神衍術的氣息,就是從這片小區的一個樓頂上發出來的,他不敢在靠近,因為這人能夠施展神衍術,一定不簡單,自己靠的近了,很容易被發現。雖然他很自負,可是也很機警,直到自己剛剛施展了大費真元的“葵水真觀”,現在並非全盛時期,要是硬拚,不但落不到好,還會斷了這條線索。
他站在一處綠化帶中,望著小區的樓頂,一絲淡淡的綠色霧氣在樓頂飄蕩。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那絲綠色的霧氣,慢慢移向西北方向。樓頂上兩道人影飛出,其中一人,手上端著一隻好像羅盤又好像八卦圖一樣的東西。那東西中心上,浮著一個灰白色的小圓球,滴溜溜的不停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