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千諾看著姚清芫,道:“可惜最後還是覆滅了!”

“所以公主才如此不甘心,定要重生,然後將幽冥神功修煉到第七層,就再也沒有人是她的對手,到時候別說是四大家族,就算是中州所有強者聯手,也未必是公主的對手!”

夏嬤嬤的臉上盡是憤怒,沒有經曆過那場慘劇,是無法想象,四大家族是用何種殘忍卑鄙的手段來滅掉姚家堡的。

那不僅是姚清芫心裏的痛,也是夏嬤嬤的噩夢!

穀千諾和鳳之墨也沒有在山洞裏久留,夏嬤嬤則單獨留了下來,因為她急需幫姚清芫修複魂魄。

穀千諾和鳳之墨沿著來時的路下山了,一路上,穀千諾都沉默不語,心事重重的,鳳之墨終於忍不住開口安慰道:“嶽母大人不會有事的!”

“我倒不是擔心她有事,而是在想,就算她真的重生了,以她一己之力,能對付得了中州的四大家族麼?”穀千諾依然無法將這塊大石放下。

她始終都記得自己頭頂上懸著的四把刀。

鳳之墨道:“暫時四大家族是不會找上門來的,你大可不必憂心,再說,他們並不知道誰是姚清芫!”

“可是南宮家的人很可能知道我是姚清芫的女兒啊!”穀千諾可沒忘記,那四個容貌詭異的男人。

鳳之墨道:“暫時無需憂心,假以時日,我定叫四大家族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不知道為什麼,見過母親的遺體之後,我忽然很有些為姚家的人擔憂,總覺得忽然就有了那種血脈相連的感受!”

穀千諾也無法解釋這是什麼感覺,但是總覺得心裏已經有了牽掛。

想到遠在中州,還有自己的親人在受苦受難,心裏也竟然有了一絲牽掛。

從前她是絕對沒有這樣的感受的,她甚至覺得姚家的人是死是活,與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她沒必要聖母到去救毫無瓜葛的所謂“血親”。

可是這一次,她才感受到體內屬於血脈的召喚,那是一種無法解釋的奇妙感受。

仿佛有什麼東西,開始在她的內心覺醒了!

“這很正常,從前你沒有見過母親,也不知道有親人在受苦,是什麼滋味兒,你從小就受到穀允承和楊氏的欺淩,也沒有感受到過親情的滋味,更沒有覺得自己是被親人所關愛,這樣怎麼可能會在乎親情呢?”

鳳之墨握著穀千諾的手,道:“我很高興你有這樣的轉變,多了幾份人情味,但是我不希望你因此而有太多的顧慮和負疚,你從前的想法沒有錯,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應該獨善其身,而不是衝動地舍己為人!”

穀千諾笑著看向鳳之墨,道:“我雖然有些牽掛,但也不傻,不會衝動到跑去中州救人的,我哪有那樣的能耐呢?”

“那我就放心了,生怕你真的為了見到娘親,就衝動了!”鳳之墨摟著穀千諾的腰身,“我是不能讓你冒絲毫風險的!”

“放心,我是不會冒險的,大寶和二寶才那麼點兒大,我也舍不得丟下他們不管!”穀千諾道。

“那你就舍得我了?哼!”鳳之墨竟然還和自己的兒子吃醋。

穀千諾揪了他的嘴巴一下,道:“小氣鬼,還和兒子們爭風吃醋,不害臊!”

“我就不害臊,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兒子也不能跟我搶!”鳳之墨霸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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