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的箭矢來襲,竟然傷了樊稠軍三十幾人,其中還有運氣不好的,竟然被箭矢穿心而過,就這樣死了。
看著還未交戰,便有了傷亡,樊稠大怒之下,也讓手下的弓箭兵進行反擊。隻是他的命令剛下,白衣武將和兩百騎兵就返身鑽回到了密林之中,不見了蹤影。
樊稠唯恐其中有詐,本著兵法雲,凡林莫入的規矩,呆在了原地並未追擊。
在半個時辰之後,樊稠都等有些不耐煩,想著是不是安排一部人進密林中看看時,在他的左方,白衣武將又一次帶著輕騎現身,然後又是一陣的箭矢襲來,傷了他幾十人。
怒氣而極的樊稠很想與白衣武將廝殺一番,奈何根本就找不到對手,這也隻得命令盾牌兵進行原地防守,時刻提防著白衣武將和輕騎的突然出現。
如此這般,密林之外確是一片的安靜,直到天黑之時,亦也在看不到任何敵人的身影。
半天一愰而過,樊稠也終於想明白了,這一定是張超害怕自己,所以才用這樣的方式來拖延時間。即是如此,他明天便安排人進入密林之中搜索,以二比一的軍力,難道還怕了不成?
密林深處一空曠之地,這裏軍帳無數,正是張超中軍所在之位。
在中軍帳內,趙雲,即是那白衣武將彙報了兩次騷擾樊稠的經過,又說了自己在密林之中等候,可並未看到任何敵軍的事情。
“嗬嗬,沒有想到這個樊稠還挺謹慎,那好,就在多等一天消滅他們罷了。”張超聽完是哈哈大笑著。
不成想,這笑聲竟然引來了一旁護衛典韋的不滿:“主公也真是的,不過就是一無名之將而己,放我等出去殺了他就是,又何必玩這沒痛沒癢的遊戲呢。”
“哦,子滿有何高見?”聽到典韋的不滿之聲,張超並沒有生氣,而是一幅好奇的樣子出聲問著。
看著張超問自己,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典韋這就回道:“主公,俺的意思是,這個樊稠並沒有多厲害,對付他,我們隻需一擁而上,到時候看俺手中的鐵戟向著那腦袋上一砸,管什麼樊稠還是飯稀的,保證是腦袋開花了。”
說著話,典韋還揚了揚手臂,一幅隻要自己出手,定然手到擒來之意。
典韋這般一說,一旁站著的許褚也是動了動身子,看那樣子,隻要張超決定一下,他要第一個衝上去的樣子。
“嗯,勇氣可嘉。”目光看向著典韋,張超輕輕點了點頭。“隻是不知子滿需要多少人才可以殺了樊稠,大敗七千西涼兵呢?”
“這個!當然是越多越好了。憑我們五百張家鐵騎,三千步兵一起出動,亦可完成任務。”典韋是考慮一下都沒有,便是脫口而出。
“哦,那不知道這樣做後,我們又會有幾人還活著呢?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你認為這是智者所為?”張超目光看向著典韋,此時己經有帶了幾分的嚴厲之色。
被張超一說,典韋不知怎麼回答好了。在他看來,打仗哪裏有不死人的,即然入了軍伍一行,便要想到終會有這一日,隻有這樣不畏死之人,上了戰場才能殺敵立功的,可主公偏要以最小的代價獲得勝利,這又何能夠做到呢?
典韋不語了,張超確沒有要饒過他的意思,反道:“吾等在這裏商量軍機大事,你確在一旁胡亂插言,所說之話未經大腦考慮,便是脫口而出,你以為這是兒戲嗎?”
“啊!”看到張超真的生氣了,典韋這才知道自己錯了,連忙是半膝跪於地道:“主公息怒,是俺錯了。”
“錯了,你以為一句錯了就完了嗎?如果以後人人都是如此,那哪裏還有規矩可言。好了,念你是初犯,這一次便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你剛才不是還說樊稠好殺嗎?那你便一人前去劫營好了,吾等在家中等你的好消息。仲康,將鐵戟拿來送給子滿。”
張超說完話之後,這便起身轉了過去,一幅在也不想看到典韋的樣子。
“主公,還請給老典一個機會呀。”許褚此時也是一愣。一人去劫營,人家可是有著七千人呀,這衝上去不是送死又是什麼?
“廢話少說,執行軍令。”張超還是頭也沒有回的說著。
許褚似還是想求情,可典韋確是頭一搖,悶聲道:“一個人就一個人,今天俺老典便是死在那裏,也要讓這些西涼軍知道知道厲害。”
典韋的倔脾氣上來了,他認為是張超看不起他,看他不順眼,這就拿著一點小事做戲,即是如此,他偏要去,倒要看一看能將自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