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女性,封建思想還是比較嚴重的。對於自己的身體看得是格外的重要。甚至很多女人為了守護身體,是寧願死也不會做出任何逾越規矩的事情來。這些讓張超來看,是那麼的可愛,又是那麼的可悲。
蔡琰將頭低了下去,張超確是不依不撓的將頭慢慢靠了過去,同時還開口說著,“我己經向嶽丈提過親了,他們也答應了這件事情,你這一生注定就是我的妻子了,所以我親你算不得什麼不合規矩,對嗎?況且,我隻是親一下就算了,保證不在做別的事情。”
聽著張超的花言巧語,蔡琰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當時的女人,往往都是以夫為天的,也就是說丈夫在他們眼中便是天一般的存在,那他們一旦有什麼要求,能滿足的都是要盡量滿足的。
深受這樣思想的教育之下,蔡琰終於還是同意了,畢竟隻是親一下而己,又不做其它的事情。
所以,接下來,我們的張超公子就得手了。當兩唇相遇的時候,他可以感覺到蔡琰身上發出的顫栗感,他也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動作是如此的生澀,可以感覺到那嘴中的香津是真的很甘甜,很甘甜。
真的隻是淺嚐而止,雖然很享受這種感覺,可張超還是在親上一口之後就退了回去。他不想給蔡琰形成自己說話不算數的印像。在說了,來日方才,以後這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想做什麼以後有的是機會。
親也親了,接下來張超就要繼續的講了,他講著嫦娥到了月亮之上,便思念起自己的夫君來,從此便一個人守在廣寒宮中,日夜身邊隻有一個玉兔為伴,一生在沒有找過其它的男人。
聽到這裏的時候,蔡琰竟然流下了眼淚,她情不自禁的對著張超說道:“如果我是嫦娥,也一定獨守在那裏,等著有一天你來找我,你會來找我嗎?”
看著蔡琰那充滿深情的期望目光,張超很認真的回答道:“我會去找你的,一定會。”
蔡府中與蔡琰聊的很好,可是在夜晚回到了悅來居,張超的心情確不是太好。
晚上吃飯的時候從蔡邕那裏得知,有關自己被朝廷任命為太守一事基本己經有了定論。張讓等人在收了錢財之後一直在努力操作著這件事情,可是大將軍何進一係確是在百般阻撓著。
雖然說因為張讓對於靈帝的影響力更大,自己成為太守一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可是成為哪裏的太守確是大不一樣的。
就像是在張超的印像之中,最好的地方當然就是並州了。
論地理環境,那裏緊挨著匈奴,鮮卑等外族之人,治安情況一直就不太好,朝廷中也很少有人會重視那裏。在加上東漢實行的是友邦政策,說白了,就是那些少數民族鬧事之時,賺錢了事而己。
在那裏做官,便是需要忍氣吞聲,夾著尾巴做人,更談不上有任何的油水而言了。
正是因為大家都不願意去,張超反倒喜歡去那裏。同樣因為那裏的地理環境,在別人眼中是要窩囊的生活,在他眼中確是大有作為之地。甚至就是在那裏以戰練兵,別人知道也不會說些什麼的。
所以,張超的目標就是去並州上任,並為了這件事情給左豐送了不少的好處,說明了目標。
本來,左豐也弄不懂張超會何喜歡去並州,那個看起來沒有什麼油水,反而是治安不好之地。隻是即然人家苦苦要求,他便也就同意了,將這個要求稟報了張讓。
倘若是去其它的地方,任一個實權的太守,張讓還要費上一番的力氣,但若是去並州確會容易許多,畢竟沒有人去的地方嗎?就沒有競爭力。
張讓也答應了下來,讓張超以為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今天,在漢靈帝麵前議論張超任職的事情時,何進突然插了一嘴,說是張超年輕有為,不應該放到並州那難有作為之地,而是應該放到廣陵去做太守,那裏現在還有黃巾賊出沒,讓此人去,可謂是人盡其職。
在很多人看來,廣陵的位置可是比並州那裏好多了,至少地處中原地帶,一旦有什麼事情,周圍的郡縣都可以進行支援。看起來這也似乎是何進在為張超說話。
其實則是很不然。現在的廣陵還在黃巾賊的手中,這就等於許給張超的是一個空職而己,你真想去奪取實權嗎?那好,你將那裏打下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