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入獄收奉孝(上)(2 / 2)

越想越頭疼的張超很是感覺到有些無奈。雖然他的心中胸有溝壑,對於未來大局也有一定的了解,但手中缺兵少將,到現在為止除了一個有些像樣的張家班外,隻有華佗一位神醫而己,想想都是可悲。

一想到此時,張超突然就想起了還在牢中的郭嘉,那可是在整個三國曆史中智慧都可以排到前五的人才。後世有詩讚同曰:天生郭奉孝,豪傑冠群英;腹內藏經史,胸中隱甲兵。可惜身先喪,中原梁棟傾。

這樣的英才那是絕對要為自己所用的,而有了華佗在旁,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人先死的。當然,至於怎麼為自己所用,那倒是需要好好的謀劃一番了。

陳留地牢。

潮濕的空氣,陰暗的視線,縱然就是一個好人,呆在這裏時間長了,也難免會變得一身的濁氣,一臉的戾氣。

郭嘉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己,現在又還未到弱冠之年,天天學的是天文地理,奇書妙計,行的是走南闖北,增長見識,住的是豪華客棧,喝的是美酒,吃的是佳肴,又哪裏能夠適應這般的環境呢?

更不要說,在這裏一呆就是近二十天,內心早己不能忍受。隻是任你才華橫溢,在地牢這樣的環境之中確是沒有一絲可以發揮能力的機會。在最初還叫嚷著冤枉,可是發現無人理睬之後,幹脆也就老實的呆了下來。

好在張超早有吩咐,郭嘉所住之牢房也是享受著單間的待遇,並沒有其它的犯人被關入這裏。但也就僅此而己,吃的還是和其它犯人一樣,至於喝的,除了清水在無它物。

這對於一天不可離開酒水而言的郭嘉自然就是一種莫大的折磨,他感覺到自己的嘴中都要淡出鳥來了。

無法得到這一切,郭嘉便慢慢的適應著,平時沒事的時候便是座在牢中的一角打盹。

“嘩啦啦。”牢記的鐵鏈被打開,然後一位身穿著粗衣的少年便走了進來。

牢房中也因此有了一絲的響動,這也引得座在一角的郭嘉睜開了雙眼,望了過來。

隻見來人似乎滿不在乎的樣子,一進入這裏之後沒有什麼恐懼之心,反而是左看看,右觀觀,然後這才轉身對著身後的獄卒道:“去給我取些酒水來。”說著話,一綻白燦燦的大銀就落入到了那獄卒之手。

牢門被重新的關上,粗衣少年這才打量起一角的郭嘉,見其雖然年少,但雙眼炯炯有神,眉頭間清朗至極,一看就非凡人也。

隻是打量了一番之後,粗衣少年這便尋著牢中正中央的位置座了下來,甚至在座下之時,還將腳下的雜草踢開,似是對衛生很有潔癖一般。

郭嘉沒有說話,就這樣盯著那粗衣少年看去,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看起來隻是比他大了一兩歲之人,確是讓他心生一種異樣之心。隻是感覺而己,他確幾乎可以斷定,這個長於自己的少年不簡單。

牢門被再一次的推開,這一次走進來了四位獄卒,其中兩人抬著長桌,兩人端著酒肉,就這樣擺放在了粗衣少年麵前。

“很好,你們都退下吧,需要什麼,我會在招呼你們的。”說著話,又是兩綻白銀從袖口處扔了出來。

獄卒接過了銀兩,竟然喏了一聲之後便即退下,這一幕直看得郭嘉瞪大了雙眼。這裏還是牢房嗎?怎麼看都像是酒樓呢?

沒有理會郭嘉,粗衣少年這便動手開始撕扯起了麵前的那隻豬肘子,將其一大塊肉添至到口中,在然後一股濃鬱的酒得開始在牢房之中飄逸著。

僅僅是吃食,郭嘉可以做到有心定力,可是一聞到了酒香,身體就先罷工了。

鼻子輕嗅了一下,確定這非旦是酒,而且還是好酒的郭嘉,這便從一角之地站起,慢慢的湊了過來。

座在那裏的粗衣少年,自然用餘光看到了這一切,心中不由一陣的竊喜,隻要對方肯移步,就等於成功了一半,接下來一切就好做了。

“這位公子,不知名號。”郭嘉小心的靠近到了粗衣少年的身邊,很有禮貌的問著,然雙眼確是盯在那長桌上的觥之上。

“嗯?”粗衣少年似是未聽見一般的哼了一聲。

“哦,吾是郭嘉,字奉孝,潁川陽翟人,不知兄台大名。”郭嘉湊近乎的說著。

“李闖。”隻是簡簡單單的回了這兩個字之後,粗衣少年繼續的大口喝酒,大塊吃肉。

回答的是如此冷淡,讓郭嘉麵色不由是一變。對方的回答也太過簡單了一些,同時這個名字他也未曾有過耳聞,如此接下來他倒是不知道要說一些什麼好了。好在他本人就是聰明絕頂,尷尬的臉色很快就恢複到了正常,“嗬嗬,闖兄,你一人獨自飲酒,實在是太過無趣了一些吧。”

這個話中暗示的意味即是十分的明顯了,那就是說,這麼多吃的喝的,你一個人肯定是吃不完的。在說了,好東西一人食之無味,何不找人與你一起分享呢?

在眼前就有一個這樣的人,那就是我,是我呀。快看看我,看看我,我可以與你一起喝酒吃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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