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想動武?廖靜文眼裏閃著莫名的興奮,若不是因著眼前這幾個人都是普通人,就他們那磨磨唧唧歪理邪說的欠揍樣兒,她早就動手了。
“想打架啊兄弟?”叫一聲兄弟應該很禮貌吧?廖靜文起了玩心,就想逗逗眼前這個二愣子。
墨子安這回完全是沒傻掉了,病秧子竟然是這樣一個性子,太令人不忍看。她怎麼就沒有人家姑娘家家的矜持嬌羞樣兒呢?
可還沒等墨子安說話,廖靜文又道,“都說君子動口,小人動手,怎麼,你們讀書人家,遇到不占理的事兒就動手?這是君子所為?”
呃……墨子安一張俊顏登時就被廖靜文這句話給臊得通紅,連忙嗬斥墨子寧,“二弟,休得無禮。有娘親在此,你無須多言。”
墨子寧被哥哥嗬斥雖然心裏不服氣,瞅著廖靜文怒目而視,卻沒再說話。
“廖姑娘,既然你說你不知是如何進了墨家門,那可敢與我廖家坎兒走一遭?咱們當著你二伯父的麵對峙如何?”墨子安難看的臉色陰鬱著,料想廖靜文也不敢會廖家坎兒與廖懷山對質。
嗬嗬……想以此要挾我,將奪人夫君的屎盆子扣在老姐頭上?你到想滴美!
廖靜文俏眼一眯,冷笑一聲道,“墨秀才,如果我沒說錯的話,當時你墨大郎君去接親的時候,天色便已經暗了下來,這個時候,是不是真正的新娘子上了花轎,你也沒看清吧?
我敢肯定,你當隻時看見一個穿了新娘子衣裳的女子,頭上蓋著嚴嚴實實的大紅蓋頭,被她娘家人給攙進了花轎裏,你就以為是你心愛的女子墨家的媳婦。
接下來,就更加的不用猜測也清楚了,新媳婦被她娘家人兩邊架著跟你拜了堂,當時媒婆怎麼跟你墨夫人說的?是不是說,新娘子花轎上坐麻了腿,隻好由著她娘家嬸子們攙扶著拜堂?而你們雖然感到奇怪,可還是默認了,並沒有阻止吧?
可是等到洞房的時候,你們才發現新娘子不是你們想娶的那位,就惱羞成怒,將一盆汙水潑在了我的身上,指責我使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才進了你們家門。嗬嗬……不好意思,我實話實說,我廖靜文可沒那閑心湊這個熱鬧。”
墨子安和老娘被廖靜文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事實真如她所說得一般無二,當時情況果真如此!
“哼,巧言令色!”墨子安到底是讀過書,腦子要聰明一些,就喝道,“廖靜文,你說的分毫不差,果是如此。可從你的這番話本公子還是能聽得出來,你分明是假裝昏過去,借機進得我家門來,從而達到你要做秀才娘子的目的。
哼,若非如此,你又怎麼曉得事情的來龍去脈?嗯?本秀才可說的對否?你還有何話說?”
廖靜文微微一笑,靈動的美眸裏盡是嘲諷之色,“墨秀才,就憑我知道了真相,你就武斷地認定我是千方百計地要進你們家門?你長腦子了沒有?
你聘書上,生辰八字書上,可都是寫著我堂姐廖靜嫻的名字,我會愚蠢到使了手段替嫁到了你家?再者說,我堂姐婚嫁,她們家裏做客的人會少嗎?來來往往的那麼多人,我問你,我是怎麼能瞞天過海使了手段,搶上了花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