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傾國傾城也該低調點好,何況你也就一個普通丫頭片子。”辛情夾了塊肉放進嘴裏。
“就算不傾國傾城,起碼我是女人!”隨心說道。
辛情邊嚼著肉邊看隨心:“這天底下有一半人是女人,你還用得著這麼得意洋洋地顯擺嗎?”
“你也能算女人嗎?”隨心輕蔑地說道,“吃沒吃相、站沒站相。”
“隨心,是不是我這兩天給你笑臉,你就開始燦爛啊?我是不是女人跟你有啥關係?”辛情瞪她一眼:“做你的工還我的錢就得了。”
“笑臉?你還是別笑了,看著做惡夢。”隨心笑著說道,“不過,你這兒也挺好的,我想了想,在這待一輩子也不錯。”
辛情搖搖頭,“不可能。”
“為什麼?”隨心問道,魚兒也抬頭看辛情,辛情又夾了塊肉放進嘴裏。
“你待一輩子我還怎麼吃豬肉啊。”辛情說道。
“辛姐姐,什麼意思啊?”魚兒納悶地問道。
“笨孩子,大家要是都不賣豬,咱上哪買豬肉去啊。”辛情很一本正經地解釋。
“辛情,你是我見過的最毒舌的女人。”隨心笑著說道,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被辛情拐著彎罵了。
“等我死了你可以把我舌頭割下來留著,以後當毒藥用。”辛情也笑著說道。
“好。要算錢嗎?”隨心認真地問道。
“廢話,你當我日行一善啊?從你工錢裏扣。”辛情說道。
“辛姐姐,你們非得這麼說話嗎?”魚兒聽懂了,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她們兩個人總要這樣針尖麥芒似的互相諷刺。
“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辛情吃飽了,目標轉向青菜,看了看隨心,對著她的肚子說道:“裏麵那個小家夥,你要記住了,今天吃的肉可都是你幹娘我從嘴裏省下來給你的,將來你要是不孝順我,我就割你的肉吃。”
“辛情,你這個惡心的女人。”隨心說道:“我兒子認你這種女人做幹娘?少做夢。”
“稀罕!”辛情撇嘴,然後轉向魚兒:“魚兒,你快點嫁了,然後生個孩子給我玩玩。”
魚兒搖搖頭,富老爹也笑著搖頭。
“還行,知道自己是那種嫁不出去的,總算有些自知之明。”隨心笑著說道。
“嗯,雖然我這人優點那麼多,但是最閃光的就是這一點。”辛情點點頭。
“我不是在誇你,辛情。”隨心斜著眼睛。
“知道,我從來也沒期望你嘴裏還能產出象牙來。”辛情肯定地說道。
“認識你簡直是惡夢。”隨心說道。
“還錢就可以醒過來,投奔美好生活的懷抱了。”辛情笑著說道,“喂,要不我們幫你找個男人嫁了吧,你這小模樣嘛還算標致,應該有不少不用腦袋思考的男人想把你請回去供著。”
“好啊!你要是能找著那種貌賽潘安、武功蓋世、人品一流、日進鬥金的男人我就考慮一下,委屈委屈好了。”隨心馬上說道。
辛情幹笑了兩聲:“小妞,那種男人的腦袋都是來思考的,不是用來當裝飾的。”
“我真想看看什麼樣的男人敢娶你。”隨心瞪眼睛。
“不好意思,我腦袋也是用來思考的。”辛情笑著說道。
“辛情——你去死。”隨心說道。
“我就算死了,你也得燒紙錢還錢。”辛情說道。
“守財奴、吝嗇鬼。”隨心說道。
“我知道你想我說是勤儉持家,謝謝。”辛情輕鬆地說完,然後說道:“快吃吧,這麼多廢話,練嘴皮子將來要當說客呀。”
“我不多說話還不被你這個毒舌毒死了?”隨心也不跟她鬧了,認真吃飯。
“沒準兒。”辛情夾了棵小菠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