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個老頭是羅馬帝國國教的教主,西方人都稱他為教皇,他的到來使得整個朝堂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大臣們一個個神情嚴肅。
身著金袍的老頭來到太極殿的中央,右手按住胸口微微朝著我與母後一躬身,然後就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句什麼,立刻,身後就有使者站了出來為我與母後解釋,這時我不在裝睡,而是端正的坐好,因為現在我代表著大漢,更代表著東大陸。
“教皇向大漢的皇帝陛下請安,並代表羅馬皇帝向大漢皇帝帶來問候。”使者解釋道。
“多謝教皇,也請教皇向羅馬皇帝帶去我們大漢皇帝的問候。”這時候母後說話了,雍容華貴,顯得特別有氣度。
使者將母後的話解釋給教皇聽後,先是“鬧鬧”,然後又是一堆嘰裏咕嚕的東西又從教皇的嘴中出來,使者立馬解釋道:“教皇說他不會帶的,因為我們這會來就是請大漢的皇帝陛下前往羅馬,到時候大漢的皇帝陛下可以與羅馬皇帝親自交談,不必我們代勞。”
母後在聽到使者解釋的第一句時雙眸變冷,死死地盯著那使者看,那使者看到母後的眼神後抹了一把汗連忙繼續說,才使得母後的放棄了自己的想法,但眼神依舊冰冷。
“你說要請我的孩兒去羅馬?”母後冷冷的說道,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眼神依舊冰冷得嚇人。
“是,是的。”那使者有些磕巴的回答道。
“那就請教皇先入座再談吧。”母後淡淡的說道,沒有了之前的冰冷。
“多謝太後娘娘。”使者躬身謝道,教皇也微微躬身,然後就坐到了最前麵的使者台上。
“等等。”這時候我出聲了,整個太極殿的人都看向了我,而我手中把玩著一對玉球,輕輕地看著教皇與使者後麵的十六個人。
“尊敬的皇帝陛下,不知有什麼問題?”剛剛坐下去的翻譯使者立馬起來躬身問道。
“你問問他們為何對吾之母後不敬,又有何膽敢對本帝不拜,嗯。”看著使者,我先是輕輕的說,然後語氣越來越重,最後的一聲冷哼回蕩在整個大殿。
“這,這,他們不懂大漢的禮儀,請皇帝陛下恕罪。”使者不知道說什麼的好,結結巴巴的說了幾個字就連忙向我請罪,並轉身最深厚的那十六人又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麼。
使者身後的十六人中有幾個金發大漢不願意,向使者爭辯著,其中還有一個在指著我說什麼,說了兩句就看見那使者臉色變得鐵青,並有些慌恐。
“他指著朕在說什麼?”我輕輕地問道,但早就想殺人了,眼中的殺機也毫不掩飾,因為我知道那人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那使者聽到我問話,眼睛頓時睜了老大,又看到我眼中的殺機,不由得跪了下去,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沒沒,沒什麼……”身後的大漢看到使者如此不堪,就一會指著我,一會指著使者不斷地嘰裏咕嚕,而那教皇在看到使者的樣子後也不由微微皺眉,但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冷眼旁觀。
“上官粲,你經常駐守西邊,你說。”我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大聲朝著下麵的武將喝道。
立馬,一個身著黑甲,滿臉戾氣的中年將領站了出來,單膝下跪的說道:“回陛下,他在罵您呢。”
聽到上官粲的話,那使者雙眼一閉就暈了過去,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
“殺了他。”聽到上官粲的解釋,我並沒有生氣,而是淡淡的說道。
“諾”,上官粲應道,然後站起身來朝著使團那裏猙獰一笑,然後就看見一道青光一閃,然後上官粲就出現在了那個喋喋不休的大漢麵前,然後再次一笑,一道劍光閃過,上官粲就提著人頭向我走來了,而羅馬使團在發現自己的人沒有腦袋了的時候就發現他們的周圍早就被圍的水泄不通了。
他們想試著反抗,可是沒有人給他們這個機會,況且他們也沒有任何兵器。
整個過程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對,就連母後也都笑著看完了一切。
上官粲提著腦袋來到金鑾下麵單膝下跪向我說道:“臣,幸不辱命。”
“好,拿出去喂狗,上官粲給予嘉獎。”我微微笑著說道,隻見有太監拽著一條半人高的大狗從太極殿的門裏進來,來到了上官粲的身邊叼著人頭出去了,上官粲也咧嘴一笑,站起身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教皇終於坐不住了,剛剛站起身來想要說話就被我給打斷了:“教皇莫要說話,此人是罪有應得,難不成他罵本帝是對的,還是說你們想因為此人與我大漢國開戰?”
教皇皺著眉頭站在原地,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於是踢了踢旁邊的會翻譯的使者,那使者就立馬站了起來,在教皇耳邊說著什麼,隻見教皇先是憤怒後是無奈,最後才平靜了下來。果然那翻譯官是在裝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