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所謂“父親”的前一個小時,君初夏還格外漫不經心的問了她喜歡什麼款式的包包。

還告訴她最近出現了幾款的高定,有沒有興趣看看。

同樣,也沒有忘記告訴自己的妹妹,以後需要穿什麼禮服,或者是佩戴怎麼樣的珠寶,或者開什麼樣的車子,盡管給她說。

直接拿也可以。

聽到自己姐姐豪氣萬丈的語氣,君秋白連見所謂父親的緊張,全部都消失得幹幹淨淨。

那個男人提早了半個小時出現在君初夏的別墅裏麵。

後麵跟了一群人。

她的父親是一位極其嚴謹的男人,麵容看起來像那種很不好惹的。

西裝皮艇,身後也跟著一位管家。

見到君秋白的時候,語氣很淡漠,隻是詢問道:“你就是秋白。”

君秋白見狀,心中可謂是感慨萬千。

她沒有想到如此的男人,居然是他的父親。

在君榕璟、君初夏的臉上,還是能夠找出關於他模樣的一絲蹤跡。

見到君秋白什麼話都沒有說,他拿著自己手上的拐杖,為自己找回麵子。

“你是覺得你母親的事情,是我做錯了嗎?”他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身上的氣場比君榕璟、許牧珵身上多了很多。

歲月的痕跡在她的臉上,並沒有留下多少。

剩下的全部被歲月流淌的光輝歲月中,被製造出一個個的完美,而又無法讓人忘懷的寶石。

吸引無數女士的目光,不斷的投入到他的身上。

在三十歲的年紀,被那麼多年輕漂亮,貌美如花的姑娘注視。

君秋白很清楚,他想要離開自己母親的心,是多麼的強烈。

可是,他卻沒有選擇離開,還是用了更加刺痛人心的背叛。

如此的方式,才會使得她的母親,用那麼決然的方式,狠狠的離開他。

應該說是冤有頭債有主。

事情都變成了如今的地步。

誰都不能夠怪誰。

也不能夠怨恨誰。

隻能夠乖一切太過於順水推舟。

才造就了屬於今天不怎麼愉快的方式。

“你做沒有做錯,你的心中早就有斷定了。”君秋白看著他,手還是忍不出微微的顫抖,她心中雖然有很多的不明白,可是親生父親的那番話,倒是讓她有些感慨。

“我無權去過問,當年你和母親究竟發生了什麼。隻是覺得你用如此的方式,去傷害一位那麼深愛你的女人。是非常不得人心的。”君秋白緊緊的盯著他。

可能,她在場不多,最有資格說話的人。

陪伴母親最後的歲月。

君秋白咬了咬自己的唇,冷靜的看著他:“母親在去世的時候,對我說過一句話,叫我不要為了某些事情而置氣。她應該明白,終有一天,你們會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將我接回家。”

她停頓了一下,周圍人的臉色也是不斷的變化。

君榕璟的臉色異常的負責。

君初夏則是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我則是沒有想到,這些年過去了。你終究是沒有勇氣去麵對我的母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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