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榕璟看著她是一陣沉默,很長一段時間一直都是沉默的。

什麼話也沒有說,他隻是很靜靜的看著君初夏,眼底是無止盡的感慨。

仿佛在因為什麼事情而怨懟。

“我知道在許牧珵這件事情上,必然是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否則你不會絕口不提。”君初夏靜靜的望著他。

自家弟弟是什麼樣的人物,是怎麼樣德行,他知道一清二楚。

君榕璟還是一副欲言又止。

“我可不管他是誰,隻要傷害了我的妹妹,就算是天王老子,又怎麼樣?”君初夏氣得直接的牌桌,他眼神中帶著無止盡的緬懷。

她直接坐在他的身邊,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微笑著:“我知道你和他是十幾年朋友的關係,很多事情,作為兄弟,你都無法說出去。你要很清楚,一邊你要麵對的是你失蹤多年重新回來的妹妹,還有家庭的責任,另外一邊則是要麵對你的朋友,孰輕孰重,我相信你會很清楚的。”

眼中出現了一絲光芒的君榕璟:“在來洛杉磯之前,我已經給他說好了。既然要選擇傷害我的妹妹。那麼和他就不存在著什麼兄弟情。”

又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君初夏,還是有些痛心:“二十多年的兄弟感情,其實說沒有了,還聽痛心的。當初我不清楚範傾恩,究竟是對自己說了多少句話,才會那麼果斷的離開。”

“其實,他也有自己的原因。有一半他們的原因,還有一半是覺得父親的私生女,是被他帶回來的,而且一直都陪在他的身邊,有愧疚於秋白,才下定決心離開的。”當年離開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可能是隨著歲月不斷的流逝,漸漸的忘記了初衷。

君初夏仔細想想,現在看來,全部都是君家虧欠他太多、太多的東西。

已經達到了無法償還的地步了。

“姐,我無法苟同他對秋白的傷害,說實話——”君榕璟看著她,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應不應該說。

她站了起來,看著旁邊擺設極其的精簡。

一向幹淨利落的弟弟,因為秋白和許牧珵的事情,變得如此優柔寡斷。

的確有些不像話。

但,在君初夏的心中,還是挺欣慰的。

終於出現了這麼一件事情,再次讓君榕璟的心淩亂起來。

也不是什麼壞事情。

“說實話,我其實也沒有資格說許牧珵什麼。”君榕璟扯出無奈的笑容,他用手扶著額頭,眼神潰散。

“等你想要說再告訴我,秋白在九域的事情,我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你也不用擔心了。父親應該後天回過來,你若是不想要見到他,可以先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君初夏微笑的看著他。

隻見他搖了搖頭,語氣泰然道:“我還是去見見他。對他的恨意,在見到秋白後也漸漸的消散。雖然做不到無法原諒他。還是可以麵對麵的聊聊天之類的。我應該可以做到。”

“你的確是成熟了。”君初夏有些欣慰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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