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無法後悔之前所做的決定。
當初自己的貞-操,被金錢所買斷的時候,君秋白並沒有後悔,因為心中沒有任何的愛情,那時她全心全意的想要得到金錢,達到自己的複仇。
可現在受到了****。
而他們的實力並非軒輊,而是力量懸殊。
在現有詞典中,根本就不存在,誰對誰負責,不能夠拋棄誰,誰需要去照顧誰!
君秋白唯一想到的就是逃跑和躲避。
想要離眼前的男人,越遠越好,最好永遠都不要接近。
“許牧珵,難道欺負我,就是你做得最好的事情嗎?”
她拚命的用手去抵抗,去反擊。
最後呢,還是一無所獲。
得到的是,全身力量的潰散。
“你哪裏也逃不掉了!”許牧珵的笑容越發的邪魅起來。
望著他深不見底的幽暗眼神,君秋白心中有些絕望,仿佛立即墜入地獄。
從內心深處開始渴望,站在陽光燦爛的山頂上的生活,她可以看見蒼茫的山崖……回過神,卻發現自己的生命一直是陰暗中畸形盛開的花朵。
世間有非常多美好的風景,她卻偏偏要尋找許牧珵,將自己淪落在城市霓虹燈彌補的黑夜中。
放棄抵抗的君秋白,超級冷靜的看著他。
用最為清冷、孤傲的眼神看著他……
仿佛正在經曆什麼類似於噩夢的震撼事情。
許牧珵見她眼中散發出深深的絕望,心中立即慌亂起來,手上卻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旁邊的酒瓶,下意識的想要將酒掉在她的臉上。
他想要她變得清醒起來。
認認真真、明明朗朗的去麵對他,對著他微笑絢爛。
為什麼就不行呢?
很多人都在旁邊看熱鬧,根本就沒有人會想著伸出自己的手,去幫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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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個人直接的抓住了許牧珵的手,他冷冷的看著許牧珵,道:“你鬧夠了沒有?”
許牧珵回過頭,殘酷的笑了起來,手輕輕的一鬆,酒瓶直接的從半空直接的摔落在地麵上麵。
玻璃碎片瞬間的四濺開來。
酒水也灑在酒吧的卡座上,還有許牧珵的褲字上麵。
“你來這個幹嗎?”許牧珵臉上的神情格外的不爽,帶著淡淡敵視的態度。
範傾恩飛速的鬆開了他的手,將躺在卡座上有些瑟瑟發抖的君秋白拉在自己的身後。
動作非常的迅速。
仿佛都不可能是正常人能夠處理的事情。
“這是你對待女人的方式?”範傾恩不滿道。
他轉過身,從口袋中拿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君秋白臉色的酒水,看著她的淡妝有些花了。
便將其緊緊的抱住在自己的胸口,心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這就是她選擇、喜歡的男人嗎?
範傾恩倒是有位她不值得。
為什麼會喜歡如此殘暴的男人呢?
許牧珵再次的拿起一瓶酒,猛然的喝了一大半:“我的女人,我怎麼對待,關你什麼事情?”
可他的心中,全部都被其他的狂躁,全部都包裹住了。
什麼地方都是範傾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