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前幾日給我說,另外一部電視劇的女二號,戲份比較的集中,同時需要我去拍攝另外一部電影。”君秋白無所畏懼的說道,“可能最近都沒有什麼時間。”
雖然君秋白很想要和許牧珵待在一起。
可,她心中還是有一塊疙瘩,一直膈應著她。
讓君秋白難以平靜下來,用極其正常的心態去麵對他們。
許牧珵自然看出了她委婉的拒絕,與他在一起的時間。
他目光暗沉,幽深如夜,過了好久才回道:“若覺得辛苦,我會讓助理幫忙你去協商時間的。”
君秋白笑道:“我倒挺喜歡充實的拍戲日子的。”
他什麼都知道。
自然也清楚君秋白這番話的潛在意思,倒也沒有反駁,在兩個心已經背離的晚上,他們還是很和善的睡了一覺。
誰也沒有試圖去挑起戰火。
都保持著波瀾洶湧下,難得的平靜、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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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她是被臨安城冬日夜晚的雷聲驚醒,窗外冬雷滾滾,君秋白摸了一下旁邊,卻發現早就一片冰冷。
突然想起有人曾經如此的許諾她過。
打雷的時候,都會陪在她的身邊,不會離開。
不知為何,君秋白的眼角突然流出淚水,順著眼角,一直留在了頭發中。
劇組提供的房間很大,卻不溫馨。
生冷的顏色,大大咧咧的刺入君秋白的雙眼。
鮮豔明媚的酒店房間裝飾,仿佛襯得她的人生,就像是最為寡淡的白色。
偶爾染了其他顏色,便出現觸目驚心之感。
從沉睡昏迷中醒來後,君秋白就有些低血糖,聽著滾滾的雷聲,她的腦袋一片空白。
過了好久,她才從床上爬起來,在經常攜帶的包包裏麵,彈出唐果,拆開包裝,也顧不得臉沒有清洗,直接吃了起來。
糖果的甜蜜,直接充斥著她的大腦中。
其實,君秋白極少吃糖。
除非迫不得已,她幾乎不去沾染。
因為糖果就像是最繁花似錦的生活,容得不到她去觸碰。
就像是範傾恩一般。
淺嚐之後,並不能夠如願以償的輒止。
在她口腔的糖果融化得差不多,君秋白才從自己包中拿出藥來。
房中並沒有溫水,她隻好陪著礦泉水咽下去。
冰冷的水直接冰冷她的心房,躺在床上,將整個人蜷縮起來,好久、好久,才恢複過來。
那一刻,君秋白想:溫暖的生活,從來都不會屬於她。
而她的人生,則是充滿荊棘與困楚。
將屏幕全部都破碎的手機拿起,看到時間顯示是淩晨三點鍾。
她睡意全無,不得不起身,拉開窗簾,看著響雷的光彩直接映入房間中。
明晃晃的雷聲與她黑漆漆的房間,形成最為鮮明的對比。
每次閃雷的時候,都會被她身後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如同鬼畜般,長得格外的驚悚。
赤腳她在酒店的冰冰涼涼的地板上,她的心,好似無法溫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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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突然被打開,許牧珵從外麵直接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