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靠在他的肩膀,感受他的氣息。
心中有個聲音不斷的在告訴她,好好的做一場夢,夢醒了,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但是理智卻告訴她,絕對不能夠這樣。
拚命用力氣想要推開她,卻在推搡中感受到他身上有塊火熱的部位,正在複蘇。
睡衣在動亂中褪去了一半。
她努力的想要從男人的控製中逃離,卻怎麼樣不開。隻能夠被起壓製下身下。
長時期未嚐鮮,讓她能夠清楚的知道,昨晚許牧珵並沒有稱她睡覺,做什麼壞事情出來。
心中隱約中有些可惜。
“許牧珵,你究竟想怎麼樣?就不能夠放過我?”君秋白的聲音有些歇斯底裏。
許牧珵將她的手直接的壓住,稍微一低頭就能夠看到,女人身上最為美好的風景,邪魅道:“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我果真沒有你,是不行的。”
“所以,我回來了,讓你好好的認識我一次。”
“我是即將要成為你老公的男人——許牧珵,現在你給我好好的記住,千萬不要弄忘記了,也不要將我和其他的男人弄混了。”
當君秋白說第一句拒絕的時候,許牧珵都在想,是否因為他的行動錯誤的原因,讓她討厭了。
後來斷絕了君秋白消息一個月的時間。
他的腦子裏麵每天冒出來,關於君秋白的事情越來越多。
就連最小、芝麻爛皮的事情都想起來。
想起了那麼句話,人在臨死的時候,能夠將當年被忽視最為珍貴的記憶,全部都回想出來。
那一刻,他才知道,君秋白對於他,就算是許牧珵不想要承認。
在他的執拗和固執中,慢慢的融入他的身體。
“許牧珵,你沒病吧!一大早在我的床上說什麼鬼話。”君秋白帶著明顯的惱怒。
可惜女人再怎麼掙紮逃脫,都比不過男人魁梧有力。
“我絕對不會讓你逃了,秋白,就算你再怎麼拒絕我,都沒有任何用。”說完,完全不顧君秋白的反對,狠狠的占有她。
宣示主權般的占有。
再次見到君秋白的那片迷茫瞬間消散。
出現的,則是一位愛著君秋白的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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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秋白的身體承受著他,一撥又一撥的占有,不自覺的心寒起來。
手指也開始慢慢發涼。
她應該無法逃脫許牧珵的誘惑。
可能,她一輩子都無法擺脫這般的命運。
許牧珵瘋狂般的愛,還有君爺爺死去無法閉上的雙眸。
所有一切,全部都逼得她像一隻銷售一樣的撕咬著自己的意誌。
總會出現這麼一天,讓她在重複的掙紮和抵觸中,將她的初心全部都消磨得幹幹淨淨到蕩然無存。
就像是被圈養的野獸,在人們日複一日的調教下,最終喪失它們對森林,對鮮活血液的熱愛,最後淪為賣藝賣身的動物,為博取人們的歡笑而生,或者為了得到人類施舍般的食物而存在。
躺在許牧珵的身-下,君秋白有那麼絕望的想著。無論是多麼糟糕的際遇和困難都朝著她湧過來吧。
總好比在對許牧珵和君爺爺的感情中,來回左右搖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