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愛我,又不喜歡我,將我當成的是玩物,何必裝得如此情深意重呢?
她真的……不想要去在乎他喜歡的人,是她的姐姐……或者是其他的女子。
“在我沒有厭惡你之前,你不準離開我。這句話,你沒有忘記吧!”許牧珵淡漠的說道。
刹那間,君秋白丟盔棄甲,一敗塗地。
她怎麼敢奢望呢?
點頭:“我記得許先生,但,我之前說過,若許先生身邊出現其他女子,我必然會離開。想必你沒有忘記吧!”
許牧珵眼神一緊,他幹嘛要奢望從她的言行舉止中得到愛慕呢?
冰冷若霜道:“當初你欠我的,現在拿身體來償還吧!”
那是他們對話的導火線。
將近一年的時光,她怎麼敢奢望眼前的男人會有轉變呢?
還是和以前那般以自我為中心。
隨即起身,將咖啡杯拿起,準備潑在他臉上,又考慮到咖啡太熱,若是將他毀了容,會更加的糾纏不清。
直接狠狠的摔在桌子上麵:“都說覆水難收,摔碎了的杯子也不會有複原的一天,就算是用膠水粘好,也不是以前那個杯子,更何況,這杯子是我最不喜歡的那種。”
簡簡單單的話。
直接將許牧珵比喻成為杯子。
她最不喜歡的人是——許牧珵。
通過自己的人脈,將最好的三個劇本放在她的麵前,得到的居然是這個答案。
一直都是無往不利的許牧珵,嚴重受挫。
要是不好好教訓她……那麼他的顏麵往哪裏放——
怎麼教訓君秋白呢?
若是隻有他想要“教訓”,而她根本就不接受呢?
“君秋白,多少女人願意拿身體來償還我,為什麼你不肯?”許牧珵怒力衝衝的說道。
絲毫沒有顧忌這裏是公共場合。
“許先生,你也說了,是多數女人。恰好我君秋白不是多數女人。”
許牧珵走過去,將二人的距離拉近,抬起她的下巴,打量她數秒:“為什麼你就不能夠好好聽話呢?”
君秋白的笑臉綻放出如同曼珠沙華,妖豔得讓人移不開視線:“或許世間忤逆你的人太少了,而我就是其中一個,能夠在你麵前得瑟如此久的女人而已。”
她根本就不稀奇。
唯一區別就是,她的忤逆存在太久了。
看得一邊的張助理心驚膽戰,對君秋白的話不能夠再讚同了。
以往忤逆許牧珵的人,怎麼會像她現在一樣,還能夠如此光鮮亮麗,讓人移不開視線。
許牧珵的臉頓時蒼白,他無力反駁。
難道他對她的愛,就是如此短淺嗎?
隻因為她一個人孤軍奮鬥的忤逆太久了嗎?
分明不是的。
他是愛她的,很愛,很愛……隻是深愛得不能夠說出口。
兩人對峙出萬丈高的火花。
君秋白的手機響了起來,熟悉的鈴聲。
她連忙後退兩步,惡狠狠的看著許牧珵,示意他不要胡作非為,隨即接通電話,甜美道:“哥,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