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憋久了容易犯病(2 / 2)

喉結上下一動,他聲音低沉沙啞,垂目瞥了眼自己下頭,他出聲說:“你自己看看,我能忍,它還能忍嗎?”

她啞口無言。

他用事實說話。

紀貫新牽著她的手,打開房門,客廳中一片靜謐,此時夜深了,外頭也沒什麼動靜,他帶著她往另一個臥室走。路徑路柏全的房間時,路瑤心底既緊張又害怕,還隱隱的有股負罪感,總覺得自己即將要做什麼錯事兒似的。

來到路瑤的房間,紀貫新按下門口處的電燈開關,然後把房門關上。

路瑤的房間比路遲的要小一些,不過裏麵的家居擺設都很小清新,是她的風格。紀貫新像是個不懷好意又心急的大灰狼,進門就笑的意味深長。

拉著她的手來到單人床邊,他對她說:“親愛的,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了嗎?”

路瑤臉紅到低下頭,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擺。

紀貫新伸手摸著她的臉,然後修長的手指慢慢的一路下滑,來到她胸前的扣子處。

不行不行,路瑤要瘋了,她忽然掉頭往門口處走,紀貫新一愣,還以為她要臨陣脫逃,好在她隻是走到門口就沒再往前走了。

‘啪’的一聲響,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紀貫新站在床邊,眼睛一時間沒能適應黑暗,所以有那麼幾秒鍾,他是什麼都看不見的。

黑暗裏,有人疾步走過來,直接將他推倒在身後的單人床上。

紀貫新抬手就抓到路瑤的手臂,她順勢趴在他身上,他扣著她的後腦開始吻她,激烈而灼熱,幾乎是密不透風的。

都說光天化日之下難做壞事,隻有月黑風高才適合不軌之行,眼下路瑤跟紀貫新的所作所為,就最好的詮釋了這句話的本質。

之前在路遲的房間,紀貫新吻路瑤,她都隻是羞澀的承接著,如今到了她的房間,屋內也沒開燈,她開始肆無忌憚的回吻他,動作的急切中,泄露了她心底對他的想念與渴望。

她是愛他的,即便他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即便他們的感情,開始的毫無基礎可言。可她就是愛他,幾近瘋狂的愛他。

跟紀貫新在一起之後,路瑤才明白,原來她對簡程勵的那種感情,根本就算不得愛,甚至連喜歡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感激而引發的好感,和想要在他身邊尋求庇護的渴望。

如果真的愛一個人,怎麼可能忍得住八年那麼久?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他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卻始終沒有勇氣站出來說一句‘我愛你’?

當路瑤聽說紀貫新跟個女公關傳緋聞的時候,她心底豈止是痛,簡直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這才是愛,赤裸裸的嫉妒與獨占欲。

她可以在紀貫新要離開之際,不顧一切的表露心際,單從這一點來說,他在她心裏麵,就是無人能及的。

兩人在臥室裏麵待了足足一個小時,房門打開,出來的人是紀貫新。他沒穿衣服,身上就一條內褲,直接閃身進了浴室。

不多時,路瑤又從房間裏麵出來,她換了條淡粉色的棉布睡裙,長發披散著,可卻遮不住臉頰上的緋紅。

去到路遲房間裏麵,她把紀貫新的換洗衣服拿出來,然後走到浴室門口,按下門把手,把衣服和褲子遞進去。

紀貫新抓著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路瑤就被他拉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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