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路瑤的第一次,紀貫新摸著石頭過河,不敢太用力,也不敢變著花樣兒的折騰她,怕她受不住。
可是這一次不同,她的身子已經開了,即便路瑤仍會覺得那個不大適合自己,但是帶給她陌生又奇異的快感,這是除了紀貫新之外,沒有人給過她的。
她俯身趴跪在紀貫新身前,單手攀著浴缸邊緣,看不見紀貫新的臉,隻能聽見他近在咫尺的沉重呼吸聲。
媚到骨子裏的細聲從路瑤嗓子眼裏麵冒出來,她一顫一顫的道:“紀,貫,嗯……”
竟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紀貫新大抵猜得到她要說什麼,他俯下身親著她的臉頰,細細的牙尖咬著她的耳廓,他低聲問道:“叫我幹什麼?”
路瑤滿臉模糊了痛苦和歡愉的表情,這模樣直讓紀貫新看了神魂顛倒。路瑤想要用力扒著浴缸邊緣,卻發現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能用得上勁兒的。
蹙著眉頭,她軟軟的聲音中都帶了一絲哭腔,說:“慢,慢點兒……”
紀貫新倍兒聽話,她讓他慢,他當真慢下來,每一毫秒都帶著萬蟻蝕骨般的折磨。
紀貫新俊美的麵孔上,滿是細密的汗珠,他微張著性感的唇瓣,低聲歎出氣來。
這不僅僅是在折磨路瑤,對他也是極大的考驗。這就跟損敵一萬,自折三千是一個道理。
不過能在這上頭教訓教訓路瑤,紀貫新倒是心甘情願,讓他一天教訓三四回,完全沒問題。
路瑤在這方麵雖然有著極大的‘天賦’,可畢竟初出茅廬,沒什麼經驗可談,更沒有紀貫新這種磨人的定力。被他在身後慢刀子割肉,割了還不到半分鍾,她就要回頭伸手打人了。
一手撐在浴缸底下,另一手轉過去抓紀貫新的腰,她不是愛留長指甲的人,可眼下是真的惱了,所以愣是把他身上抓出一條紅道子來。
紀貫新不怒反笑,攬著她道:“幹嘛?惱羞成怒了?”
路瑤帶著哭腔道:“你走!”
紀貫新道:“真話還是反話?你現在舍得我走嗎?”
路瑤真是要被紀貫新給磨瘋了,礙著眼下的姿勢,她必須要有一隻手撐著浴缸底部,以此來保持平衡,不然她一定雙手並用,撓他個滿身花。
可饒是一隻手,路瑤還是如貓一樣,得哪兒撓哪兒,他不讓她舒坦了,她也絕對不會叫他好受。
紀貫新的笑聲在浴室中被放大了很多,他還真是沒見過路瑤這種模樣。不過話又說回來,每每她都能給他驚喜。
她哼了一聲,紀貫新伏在她耳邊,低聲曖昧的道:“你叫我一聲親愛的,我就不鬧你了。”
路瑤聽得真切,可倔勁兒也上來了。他越是要讓她服軟,她就偏不服。咬著唇瓣,她故意一聲不吭。
紀貫新一看,嘿,小丫頭片子,還敢在這功夫跟他叫板呢?
想著,他惡劣的往前一送,路瑤立馬破功,咬著的唇瓣鬆開,難耐的喊出聲來。
紀貫新問:“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