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臥底這個遊戲越玩越有意思,最後駱向東,鄭澤宇他們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根本停不下來。
其中好多局抽到的底牌都讓我們最後笑的樂不可支,比如有一局衛錚是臥底,他的底牌是同性|戀,而我們的底牌都是好兄弟。
那局是駱向東第一個說,他開口道:“男人之間。”
我說:“女人之間也會有。”
比如我跟徐璐之間,那不僅僅是姐妹情,更是兄弟情,我們兩個無論誰有事,對方都會為其兩肋插刀。
我說完之後,鄭澤宇略顯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道:“這屋裏麵就有。”
衛錚遲疑數秒,出聲道:“一種感情。”
秦翊川說:“從小就是。”
大家都陳述玩之後,駱向東第一個伸手指向我,我也很快指向駱向東。
這一晚上我們兩個一直對立,我看他不順眼,他對我伺機報複。
鄭澤宇有些舉棋不定,後來也指向我,但衛錚卻指向了駱向東。
駱向東挑眉說:“我說的是男人之間,有什麼不對?她說的可是女人之間。”
駱向東瞥了我一眼。
衛錚不改初衷,點頭說道:“沒錯,誰說隻能是男人之間了。”
有了衛錚的支持,我更覺得自己不是臥底,手指就差戳到駱向東胳膊上了。
如今我跟駱向東一人兩票,仍舊是秦翊川來決定我們到底是誰出局。
以往秦翊川總是指我,我已經做好出局的準備,誰料秦翊川竟是指向駱向東。
駱向東挑眉道:“你指我?”
秦翊川淡淡道:“我跟錚,他猜的不會錯。”
這種莫名的篤定,生生的把我從懸崖邊給救了回來。
結果駱向東被冤死,遊戲繼續。
駱向東拿起筷子,有一搭無一搭的吃著火鍋,含糊著說道:“我看你們能不能揪出臥底來。”
第一輪陳述我是真沒猜出誰是臥底,等第二輪的時候,鄭澤宇說:“我能兩肋插刀。”
到了衛錚那裏,他說:“奮不顧身。”
鄭澤宇立馬道:“哎,你這算跟風吧?”
駱向東道:“明顯的嘛。”
我說:“你都死了,不要說話。”
駱向東剜了我一眼,沒再出聲。
後來衛錚又說了一句:“自由,隨性。”
秦翊川道:“我沒什麼可說的。”
我們幾個都挑眉看著他,秦翊川淡淡道:“該說的你們都說了。”
看來最隨性的人是他。
最後輪到我,我說:“老板跟你們。”
鄭澤宇點了點頭,看樣子是不懷疑我了,這一局我們在衛錚跟秦翊川身上糾結,我有一種感覺,覺得秦翊川不是臥底,所以我指向了衛錚,而衛錚指了秦翊川。
秦翊川伸手指了我,然後鄭澤宇指了衛錚。
衛錚兩票,我點開他的頭像,顯示臥底被揪出。
我一看到他的底牌,頓時撲哧一聲笑出來。
鄭澤宇急著問道:“他是什麼?”
我笑著回道:“我們的是好兄弟,錚哥的是同性|戀。”
駱向東一臉無語,鄙視的說道:“怪不得你說女人之間也可以,他還一臉讚同的樣子。”
衛錚對我說:“我還以為你的跟我的是一樣的,沒想到自己是臥底,後來澤宇跟翊川說的明顯不是,但我又猜不到你們的是什麼。”
衛錚平日裏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如今已被這個遊戲坑的不慘。
鄭澤宇迫不及待,催促我說:“快快,子衿,接著下一輪。”
我們幾個玩上了癮,一局接一局的不停玩。開始的時候臥底還沒那麼難揪出,但是隨著大家玩的久了,都變得老謀深算起來,有時候臥底可以猜出平民的底牌,跟著一起混,這樣就很難猜到,導致的結果就是,臥底勝出,一幫平民都得跟著喝酒。
最慘的一次,我連著四把都是平民,結果臥底連著四把勝出,我一次半杯白酒,一次半杯,四次就喝了兩整杯。
白酒我就是一斤的量,這還得是不怕醉的往死裏喝。
如今三杯半白酒下了肚,我已經能明顯感覺到,我視線中的一切人事物都變得緩慢了許多,哪怕是一個轉頭的動作,都像是慢鏡頭回放一般。
據說吃肥肉解酒,大家正玩到興頭上,我也不好因為自己酒量淺玩不了耽誤事,所以拿起筷子去夠右前方的紅燒肉。
喝到這個份兒上,我仍不忘手指頭被燙傷,要用虎口夾筷子的事兒。
筷子遞過去,顫顫巍巍,卻是怎麼都夾不起來。
最後還是駱向東用公筷幫我夾了幾塊紅燒肉放在盤中,說:“你是不是喝高了?”
我笑著回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此話一出,我就覺得自己有點高,不然不會大腦沒反應過來,話就已經先出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