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跟他打賭,綠帽子得主(2 / 2)

紀貫新聞言,無所謂的一笑,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房卡,遞給我說:“樓上套房,你進去等,半個小時之內,我保證劉詩琪會去報道。”

我看著他修長手指間的灰色房卡,第一個反應就是眉頭簇起,心想什麼玩意兒,一個隨身帶著房卡的紈絝大少爺,這不是無時無刻準備開房呢嘛。自己都夠臭不要臉的了,還有心情說別人。

自打被陳文航傷過之後,我身上多了很多小毛病,比如說情感潔癖。

一想到紀貫新很可能拿著這張房卡跟很多女人開過房,我就無比的惡心,因此隻是用兩個手指去拿了房卡的一角。

紀貫新見狀,不由得眼皮微挑,隨即出聲說道:“你幹什麼?”

我懶得回應他,之前對他幫我教訓李妍舒的那點好感,也頓然全無。

臨走之際,我張開嘴,淡淡道:“如果半個小時之內她沒來,我就要走了,以後我們兩個也別見麵了。”

說完,不待紀貫新說什麼,我快步往電梯口處走去。

乘電梯來到樓上房間,刷卡進門,看著眼前套房中豪華但卻商務的擺設,我心裏麵更是反感。

這不是家,是酒店。

來這裏的人,或許連情侶都算不上,隻是利益和身體上的等價交換。

門廊處亮著暖黃色的燈光,直接能鋪滿客廳處的沙發,我連客廳的大燈都沒開,隻是坐在沙發一角,有些恍惚,說不上是緊張還是壓抑。

說實話,我並不想在這裏等到劉詩琪,不是怕輸,隻是忽然不想駱向東因為她而丟臉。

我正對麵的牆上掛著一個造型現代的表,上麵顯示時間為晚上的七點三十五。我這一坐就是二十幾分鍾,實在是百無聊賴,我起身想著轉悠幾圈。

可這一起身倒好,身下隱隱傳來一股熱流,熟悉的感覺,讓我渾身緊張起來。

我趕緊往最近的一個洗手間跑去,脫下褲子一看,果不其然,內褲上已經見了紅。我坐在馬桶上,皺著眉頭,拿過衛生紙擦拭,心裏麵一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

被陳文航和張昕薇雙劈之後,我心情極度抑鬱,這也影響了我的內分泌和月經,最直白的表現,就是我已經兩個月沒來大姨媽了。

從前我的月經就不準,連著兩個月沒來大姨媽,我都快忘了這件事,誰成想它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

內褲是擦不幹淨了,我一邊皺眉,一邊急著翻找身邊的幾個小櫃子,企圖從這裏麵翻出衛生巾來。

但是結果可想而知,酒店的洗手間裏麵絕對不會放衛生巾,並不是現在的服務還沒有人性化到這種地步,而是沒有女人會帶著大姨媽過來開房,酒店沒必要多此一舉。

我他媽急的想罵人,這種時刻,我到底要怎麼辦?

正當我坐在馬桶上,愁得六神無主之際,洗手間中忽然傳來一陣手機鈴聲,我嚇了一跳,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是我自己的手機在響。

從褲袋中掏出手機一看,我再次瞪大眼睛,因為手機屏幕上顯示,來電人:東。

駱向東為什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我愣了三秒之後,趕緊接通,並且條件反射般公式化的叫道:“駱總。”

手機裏麵傳來駱向東低沉的聲音,他說:“你在哪兒?”

我坐在酒店洗手間的馬桶上,整個人都懵了,微張著唇瓣,硬是挺了幾秒之後,這才出聲回道:“我在醫院。”

說罷,我無比的心虛,所以又加了一句:“駱總,你有什麼事嗎?”

駱向東沒有馬上回答,而下一秒,洗手間外麵傳來一連串的門鈴聲,我做賊心虛,嚇得一個激靈,差點把手機都給扔了。

這頭正接著駱向東的電話,那頭門鈴響,而我此時還維持著一種連褲子都提不上來的狀態。

如果上天有憐憫之心,絕對不會這樣往死裏整一個人。

我能感覺到,這一刻,渾身上下的血液,一股腦的往額頭上衝。我是一著急就臉紅心跳的人,此時更是急的連汗都下來了。

拿著手機,我先對駱向東說:“駱總,不好意思,醫院這頭有點急事,我先掛了。”

說罷,不待駱向東回些什麼,我先斬後奏,快一步掛斷電話。

外麵的門鈴一直在響,像是在我耳邊不停催促的招魂樂。我被催促的慌了手腳,一時間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提起褲子就往外衝。

一路小跑著來到門口處,我一把拉開房門,本以為出現在門前的,會是劉詩琪,但卻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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